身后的孟书扬将她叫住。 本文来自 huangsewenxue.com 自动回复最新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陆湫湫不胜其烦地回过头时,他突然勾起唇弧,下垂的狗狗眼流露出一抹少年感的狡黠,声音低低的,“难道你就不好奇,偷情的滋味吗?” “什么?” 陆湫湫蒙住了。 ……偷情? 孟书扬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的反应却惹来孟书扬含着嘲讽的嗤笑,他忽地欺身过来,将陆湫湫抵在门和身体之间,膝盖甚至越界地抵开了她的双腿。 男性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陆湫湫惊得一激灵,她下意识想推开孟书扬和他拉开距离,却被他扼住肩膀,被迫仰头看向他。 陆湫湫从未见过这样的孟书扬。 他弯起那对眼眸,笑容亲昵,却透着无形的危险。 “别装啊。湫湫。”少年鼻尖轻蹭她的耳垂,像对主人撒娇的狗狗,一字一句都似引诱,“你明明很喜欢的。背着男朋友偷情什么的,多刺激啊,就像那次我在你房间衣柜里那样……当着我的面和亲哥做爱,很爽吧?” 说到最后,他的话音显出亦真亦假的愠怒,叫陆湫湫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将身体压低仰头望向陆湫湫,如同乞怜小狗,“你不要对我说谎,我分辨得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也只有我,会心甘情愿地给你当小叁,你不心动吗?我可以随时随地给你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 他将最后一句说得异常郑重。 陆湫湫知道,他是认真的。 孟书扬要和她偷情?背着程初景? 虽然他说的话不乏自大的成分,但,有一点孟书扬说对了,陆湫湫确实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背着男朋友和别的男人偷情,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戳中了她的点。孟书扬这一招兵行险着,却是上策。 “好呀。”陆湫湫褪去佯装的惧意,笑盈盈地抬手搂住孟书扬的颈,“宝宝,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拒绝你呢?” “……” 没人看见的暗处,孟书扬暗暗松了口气。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留在她身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孟书扬不惜一切代价。 情欲几乎在两人话毕后被瞬间点燃。 率先有动作的是陆湫湫,她抬起腿勾住孟书扬的劲腰,在孟书扬下意识托住她的时抬头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喉结,感受到他喉结紧张地滑动,陆湫湫暗笑。 孟书扬还是太嫩了。 这样怎么能扮演好一个合格的情夫呢? “嗯……” 旷了许久的性器被攥住,孟书扬情不自禁地轻哼。 耳边响起女孩带着嘲意的笑声,孟书扬涨红了脸,他托着陆湫湫的腿,被激怒后故意去揉捏她的臀,隔着薄薄的校裤,玩弄她挺翘的蜜臀。 “哈啊,”陆湫湫舒服地闭上眼,在孟书扬的耳边命令道,“把我衣服脱了。” “好。”哑声应是,孟书扬动作十分迅速地将陆湫湫的衣物一一脱掉,有些猴急的动作又引来陆湫湫的嘲笑,他的耳朵更红了,直接蔓延到了颈部。 没了内衣的束缚,两团乳肉弹跳出来,乳波荡漾,孟书扬的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口唾沫,这回不要陆湫湫说,主动张嘴含住翘立的红果。 “嗯,就是这样,唔…吸一吸。”陆湫湫循循善诱,面颊染上红晕,抱着孟书扬的脖颈轻轻喘息。 孟书扬听话地吸吮口腔里的乳尖,听她发出舒服的呻吟,像是发情的小猫,孟书扬不禁往上顶了顶胯,将挺立的肿胀往她湿润的花心撞。 虽然隔着裤裆的布料,陆湫湫还是被顶得浪叫一声,舒服得瘫软在孟书扬颈窝,催促他快点解裤子,孟书扬遂一手托着她,一手叁下五除二地解了裤子,粗壮的肉棍刚接触到清新的空气,就瞬间被挤入一团湿热之中。 硕圆的龟头插进穴口,陆湫湫和孟书扬都舒服地叹了声,陆湫湫迫不及待地扭动纤腰,主动去含他的肉棒,试图将棒身吃到深处。 孟书扬嘴里含住她的奶子,猛地往上一顶,遂了陆湫湫的愿,将大半根都送了进去,她今日非常有感觉,还没开始操水就哗啦啦地流,很快就将插在穴里的肉棒淋得湿湿的,淫靡又色情。 孟书扬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窃喜的同时不免开始嘴痒,“小逼怎么那么多水,是不是想我了?” 陆湫湫不答。实际孟书扬歪打正着算是言中了她的心思。 程初景陆向野一类,性格沉稳谨慎,做爱也经常怜惜她的身体和体力,很少有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时候,往往要将前戏做到极致,她的穴都痒得受不了了才会插进来,顶起来也克制又温柔,虽然陆湫湫很受用,但多少还是少了点新鲜刺激。 孟书扬不一样。他年轻气盛,性子急躁,往往她湿了一半就开始往里插,龙首在里面捣,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撞碎,入得又狠又深,往往陆湫湫还没喘过一口气来,他就又整根没入,棒身缠着凸起的青筋她也极喜欢,每一次他突然插进来,那东西都会狠狠擦过软肉,一下顶到最深处,叫她连呼吸都窒住了。 和他做爱像是冒险,粗暴,莽撞。格外刺激。 她的默认令孟书扬欣喜若狂。他急于向陆湫湫求证她对自己心存爱意,一下一下用尽了全身气力,陆湫湫连声惊叫,唯恐身体落空摔下去,孟书扬紧握着她的臀瓣,指根深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手臂青筋都跟着暴起。 “啊!啊,好深入!再快点,快点——嗯啊——” 陆湫湫完全沉浸进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中,失控得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臀一下下撞到孟书扬的掌心,他满是浓精的囊袋也撞上她的腿心,耻骨相连,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器材室里。 “呜呜要到了,到了!”她突然哭叫起来,被孟书扬抱住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跟着收缩,须臾,身体内那根绳倏尔断了。 “啊——” 她喷出大股的花汁,溅湿了孟书扬的下巴。 高潮后脱力的陆湫湫被他抱着,压在了身后的门上,双乳在空中摇晃几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大力地按照逆时针揉捏。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脱离出来,陆湫湫身体极其的敏感,花穴还在剧烈地收缩开合,孟书扬却再次挺胯插入,陆湫湫惊得绷紧了小腿,贝齿咬紧了下唇,敏感的身体抗拒着粗暴的性爱。 孟书扬却像是没察觉到,收紧呼吸,又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 陆湫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明明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可花穴却又像是在贪恋他,每一次肉棒从穴口抽出去,里头殷红的穴肉都会跟着翻出来,渴望继续下一波的吞吃。 器材室的门只是紧闭着,但没有反锁,孟书扬的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动陆湫湫背后的门跟着颤动,发出咔咔的声响,充满了随时被发现的危险。 同样,也更刺激。 陆湫湫迷恋上了这种背德感,甚至在听到门外响起程初景的声音时都没有停下:“里面有人吗?湫湫?” 孟书扬也听出了外面的人是谁,他动作停滞了一秒,下意识瞥向陆湫湫,顶着意乱情迷神情的陆湫湫朝他勾起一抹笑,用脚趾勾了勾他的腰眼,嘴型无声地说道:“继、续。” 身体顿时一热,孟书扬像是得到奖赏的小狗,兴奋地开始顶撞,“砰”、“砰”,每一声闷响,两人的心都会发颤,然后更加极致地做爱,肉棒深深地嵌入紧致的花穴,甚至陆湫湫的小腹都能隐约现出它的轮廓。 太刺激了。 “有人吗?”门外,听到门发出一阵阵颤动音,程初景皱起了眉。 刚比完赛,下场后他听说陆湫湫来过体育馆,便开始在体育馆找她,可他翻遍了整个体育馆都没有看见陆湫湫的身影。 器材室里显然有人,那一阵一阵颤动的门告诉他里面并不寻常。 对气味十分敏感的程初景隐隐猜出。 “咳咳,初景,要打铃了!走吧!”跟在他后面过来的朋友魏杉面颊微红,欲言又止地拦住他要推门的手。 程初景微顿,收回了手。 临走前,他抬眸往旁边的窗户望了一眼。 恰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蕴满了刺眼的挑衅。那人肩膀一下一下往前送,胸膛也一下一下下沉又抬起,已然尝过人事的程初景了然对方在进行的事。 他转身,没带犹豫地跟魏杉一块走了。 离开后,程初景又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器材室,垂下幽暗的眼眸。不知为何,他捏紧了拳头,死死地攥紧十指。 第五十章遗嘱 心理研究所。 一簇簇朱红色凌霄花沿着墙壁攀援而生,花藤缠绕的窗台摆放着一株香槟玫瑰,身姿挺拔的男人手里拿着喷壶,正在专注地浇花。 “砰!” 暴力的推门声响起,接踵而来的是来人的气喘吁吁。 男人平静地完成手头的浇花工作,放下喷壶后踱到办公桌前取了一张纸巾,低头擦拭手指的间隙,淡声:“进别人的办公室要先敲门,这位律师,同样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你若再这样下次我就直接送客了。” 来人刚把桌上那杯水饮尽,擦了擦嘴,囫囵道:“温霁,咱俩谁跟谁啊?就别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了。” 温霁不言,平静无波的眼神望过去,进来后就非常放肆的许究立即正襟危坐,讪笑道:“得嘞,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收回注视,温霁从旁边的文件堆拿下一份,低头翻阅。 被他无视的许究嘿嘿一笑,隔着办公桌往他这边看了看,突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开口抱怨道:“老温,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多倒霉!律所今天好不容易活少点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结果被可恶的资本家一个电话就剥夺了这份难得的自由!气死我了!” “可恶的资本家?” 翻阅研究资料的温霁虽没抬头,却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许究对话。 会被社畜许究称为“可恶的资本家”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客户。 “唉,那人你应该也认识,华启陆之恒的养子,贺流川。” 这个名字温霁确实略有耳闻。 传言中,他十八岁被陆之恒认为养子,带回陆家,没多久就入职声名远扬的华启集团,一路从小职员升到了总经理,在一众商界老油条中混得风生水起,硬生生带着华启更上一层楼,备受陆老爷子的信任。 “他怎么会找你?”顿了顿,温霁抬眸,“陆老爷子病危了?” 他很早之前就听许究说过,陆老爷子聘任他作为自己的遗嘱见证人,帮助他解决相关问题并提出专业建议和咨询。 陆家是雾江的老豪门,历史悠久,地位稳固。这一任华启的掌舵人陆之恒与前妻育有一子一女,按理说,陆之恒的所有遗产应该都归儿子和女儿所有。但令人意外的是,叁年前,年逾不惑的陆之恒突然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养子,但豪门里的那点龃龉,众人都心照不宣,说是养子,说不定是外面养的私生子。 这个养子的空降可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单说陆家遗产的分割问题,就和往常有了天壤之别。怎么分、分多少,全凭陆之恒的心思。 雾江市的上流无不唏嘘,可怜了陆之恒前妻留下的那对儿女,听说当初陆之恒把所谓的“养子”接回家时,前妻刚出车祸没多久,尸骨未寒啊。 听到温霁的猜测,许究又想到刚才和那个男人对峙的场面,后怕地打了个哆嗦,道:“突发心梗住院了,现在还在ICU呢。” 温霁没吭声,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许究不习惯地看向他,蓦地发现他竟然在对着手机发呆,不由瞠目,“老温,你干嘛呢!” 握着手机的手一顿,温霁将它放到一旁,从容道:“没什么。” “哎!哎!哎!你不对劲!说,你小子,是不是铁树开花了?据我所知,只有恋爱中的傻小子才会盯着手机发呆,你这个状态……”许究摸着下巴笑得一脸荡漾,这架势,俨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温霁抬了抬因为低头而滑落的眼镜,莞尔一笑,许究却后背一凉,“我还没打听你的事,你倒问起我来了?我听说令堂最近正在为你寻觅合适的相亲对象?” 打蛇打七寸,温霁这句话算是一下子拿捏住了许究的七寸,只见刚才还雄赳赳的许究顿时泄气,恹恹地坐了回去,叹气。 “别说了,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我忙得焦头烂额,只差不能分身了,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相亲啊!” 知道话题已经被转移,温霁掩去眸底笑意,刚才盯着陆湫湫电话号码发怔,其实是他在犹豫要不要联系她。 她要上学,温霁怕打扰到她,如非必要,不会联系她。可……想到昨夜,温霁收紧下颌线,陷入深思。 他的病似乎又恶化了。 只有陆湫湫,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感觉到长期焦躁的情绪得到了舒缓,能体会到片刻的放松。 * 心事重重地回到教室,还没上课,程初景刚坐下不久,就听到坐在门旁的同学喊他的名字:“程初景有人找!” 程初景蓦然抬头,黯然的神色在见到站在门外巧笑倩兮的女孩时重焕生机,他几乎是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教室。 “湫湫……” 站在走廊上,过往的同学时不时撞到他的胳膊。 程初景却跟没有知觉似的,愣愣地站在那,也不躲,也不动,就这么定定地注视陆湫湫。陆湫湫看他这副傻气的模样,忍俊不禁。 “发什么愣呀?”她一笑,弯起月牙眼,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瓶矿泉水,“锵锵!男朋友专属矿泉水~” 程初景垂眼,看着她递到面前的矿泉水。 似还没回神。 陆湫湫收起笑容,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揶揄道:“嗳,我知道你很感动,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闻声,程初景如梦初醒,从她手里接过矿泉水,道:“谢谢。” 他道完谢,两人都不说话了,就这么在嘈杂的走廊对视。 程初景抛掉脑子里的踌躇,下定决心问道: “我听说你刚才也去了体——” “让让!让让!” 说话间,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横冲直撞地跑过来,撞上陆湫湫的肩膀,陆湫湫没有防备,猛地栽进对面程初景的怀里。 程初景下意识接过,没拿水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臂。 低头,“没事吧?” 陆湫湫松开皱起的眉,摇了摇头。 “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同学们回到教室,准备上课。”熟悉的上课铃声响起,陆湫湫慌乱地丢下一句“上课了我先走了”,就小步跑离了高叁部走廊。 留在原地的程初景怔了会,正要回到教室,突然,鼻间嗅到了一股暧昧的气味。 他对气味天生敏锐,这种气味…… 握住矿泉水瓶的手霎时收紧,几乎要将瓶身捏变形。 第五十一章渴求(微H) 数学奥赛预赛的结果出来了,陆向野毫无悬念地入选,学校非常重视这次比赛,复赛名单一出来就紧锣密鼓地张罗起赛中集训。 下午放学时分。 学生大都听到放学铃声就一溜烟儿跑没了影,整栋教学楼安静又祥和,橘黄的日落从露天走廊照进教室,余晖照耀整洁空旷的教室。 狭窄的楼道隐约可以听见楼下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少年与少女的身体紧贴,不留缝隙,唇齿相依,彼此掠夺呼吸,喘息连连,旖旎的气息将狭窄的空间笼罩,日落照进来,又暖又亮。 “哈,呼,呼。” 喘不过气,陆湫湫猛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孟书扬。放松下来的她一时脱力,膝盖一软,孟书扬掌住她的腰,膝盖与她的腿膝相抵。 她听见他哼笑一声,低下头耳语道:“亲个嘴怎么把膝盖都亲软了呀。” 薄薄笑意透过少年的呵气声扑到面颊,陆湫湫脸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红红的,不服气地瞪他,“才没有!我那是不小心……”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少年无底线地服软,抱住她细软的腰,埋头在她颈侧轻吻,“宝宝,我下面好硬。” 说着,像是为了应和自己的话,挺腰用胯下那根硬物蹭了蹭她。 陆湫湫眼神闪躲,咳了咳,“你自己想办法,我要回家了。” “不嘛。”孟书扬撒起娇来没完没了,不由分说地牵住陆湫湫的小手,往下覆上了自己的小兄弟,“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 陆湫湫沉默,用行动给出了回答。那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男生那根粗硬的东西,掌心圈起来包住硕大的龟头,轻轻捏了捏,听到孟书扬的吸气声,又改成圈住粗壮的棒身上下套弄,偶尔附以揉搓的动作。 “嗯…哈…宝宝,宝宝用力点。” 被捏住小兄弟的孟书扬犹如失去了精神支点,靠在陆湫湫的肩上低低喘息,清亮的少年音因为她而变得沙哑,这么近的距离,在她的耳边回荡,异常性感。 陆湫湫被他这样的嗓音诱得也有点想要了,咬着下唇偷偷咽了下口水,套弄的速度不禁加快了许多。 她的手速加快令孟书扬的呻吟也跟着激烈,他伸手搂过陆湫湫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上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尖在她唇瓣游离,像舔果冻一样舔她的嘴唇,下半身还主动往陆湫湫的手心顶胯。 “啊,宝宝……嗯……” 手心被喷上微凉的液体,陆湫湫怔忪低眸,分开五指看白浊从指缝慢慢滴落,滴在脚边的地上,而孟书扬靠在她的身上,重重喘息。 射出来后,孟书扬拿出纸巾给陆湫湫擦干净了手,又捧起她温热的小脸亲了几口,盈盈笑意充满眼眸,说:“不能我一个人舒服,我也要让宝宝舒服。” 说完,主动蹲下来脱陆湫湫的裤子。 陆湫湫张了张嘴,想阻止的话最终还是顺服本心,没有说出。 “唔,嗯。”柔软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肉缝,陆湫湫敏感地颤了颤腿,怕引来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 孟书扬舔了一会,还嫌不够,动手轻轻扯开紧闭的肉唇,舌尖卷住里头那颗小肉芽,用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打圈舔弄,陆湫湫唔唔叫起来,身体跟着发抖,她情不自禁夹住孟书扬的头,主动将小穴往他嘴唇送。 “舒服么?”他轻声问。 “……嗯……”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来不及推开孟书扬,手忙脚乱的陆湫湫按下了接通键。 “湫湫,还没下课吗?”温柔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是贺流川。 对了,他早上好像答应过放学会来接她回家。 “下课、啊……”急促的叫声打断了她的话,陆湫湫捂住嘴,身体因为过于兴奋,眼泪从眼角渗出来。 被啃咬的花蒂可怜地微颤,随之又被孟书扬包进嘴里。 他两手握住陆湫湫的臀肉,将头埋得更深,也更方便他舔穴。 那头,贺流川声音微顿,良久,淡声: “你在哪?” “我、我在教室,马上出校门。” “哈啊,”过度的刺激促使陆湫湫说完那句话立即挂掉了电话,她攥紧孟书扬不断耸动的头发,表情既痛苦又快慰,“舔那里,对,用力,啊……” * 电话戛然而止,贺流川放下手机,透过车窗的防偷窥膜望着络绎不绝的一中校门,目光讳莫如深。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察觉到了电话那头陆湫湫声音的不对劲,他记得……她在学校的确交了个男朋友。所以,他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上次在房间里诱导陆湫湫自慰的电话,也是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打的? 贺流川思忖间,忽然,等待已久的身影匆匆跑出校门,司机顾叔开口提醒道:“贺少爷,小姐出来了。” “嗯。” 话音刚落,旁边的车门被拉开。 熟悉的馨香闯入鼻息,贺流川岿然不动,微微敛眉。 “怎么这么晚出来?” “啊,”女孩的声音略带迟疑,回答道,“老师拖堂了,所以晚了点。” 贺流川不说话了,车内的空气安静下来,顾叔默默启动车子,调转车头往陆家老宅的方向走。 陆湫湫顾着隐隐不适的下身,没有发现贺流川的不对劲。余光确认旁边的贺流川没有看这边,她不动声色地变换了一下姿势,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动作间肿胀的花蒂被轻轻挤压,身体获得了一丝丝隐秘的快慰。 湿漉漉的内裤贴着湿润的花心,陆湫湫咬了咬唇,她能感觉到穴口还在往外流着水,刚才孟书扬虽然给她舔到了高潮,但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唤起的是更加浓烈的渴求,可是贺流川的来电又让她不敢久待,只好匆匆穿好衣服跑出了教学楼,现在内裤还是湿的呢。 没得到满足的花心深处也在发痒,如蚂蚁啃噬,浑身不得劲。陆湫湫只能依靠这种方式,暗暗地抚慰一下瘙痒难耐的私处。 她眼巴巴地望向窗外,祈祷车子赶紧驶达陆宅。 车子一停,陆湫湫就火急火燎地推开车门,急匆匆地下了车直奔老宅的大门,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的,还没下车的贺流川微微眯眼。 后脚到家的贺流川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管家。 管家立即会意,恭敬上前道:“贺少爷,小姐一回来就进了房间。” 贺流川垂下眼睑,淡淡颔首,抬步走入大厅。 “贺少爷回来了。”擦拭花瓶的女佣看见他回来了,问好道。 面上的深沉卸下,贺流川颔首微笑,如沐春风,“嗯。” 一路上,佣人们看见他都表现得十分恭敬,颔首低眉,一举一动都带着尊敬,目送贺流川上了二楼。 原本要去书房的人临时变了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急匆匆回到房间的女孩粗心大意,忘了将门关好,留了一道门缝。贺流川站在门外,听见女孩娇滴滴的撒娇,好不娇羞。 “哥哥,你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哦。” “嗯……你回来就知道了……” 陆湫湫怕打扰到还在集训的陆向野,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她往后仰躺在床上,无限怅惘地唉了一声。 要是不是在陆宅就好了。 在他们的小家里,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如此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生怕隔墙有耳,暴露了两人不可告人的关系。 进入复赛后,陆向野就更忙了。他们兄妹俩想见一面都难。 她没看见,虚拢的房门外,一道身影悄然离去。 第五十二章暴露(H) 晚上十点,陆向野回到家。 想着妹妹拨给自己的电话,陆向野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陆湫湫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谁?”里头响起陆湫湫的试探。 “是我。” 听出他的声音,门很快打开了,陆向野还没说话就被陆湫湫拉了进去,“砰”地一下关上门,还一脸慎重地将门给反锁。 看着妹妹严肃板着的小脸,陆向野奇怪地问: “怎么了?不高兴啊?” “哥哥明明答应我会早点回来的,怎么言而无信?”陆湫湫一别脑袋,只留给陆向野一个后脑勺,嘴里委屈哝道。 陆向野轻轻摸了摸她披散的头发,“指导老师临时给我们出了些训练题,所以晚了点。别生气啦。”他说着,轻轻捏了捏陆湫湫肉肉的脸颊。 “哼!”陆湫湫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却肯扭回头了,定定地望着陆向野温柔的眉眼,突然出声道,“哥哥,我们做爱吧。” 陆向野微愣。 陆湫湫却直接扑过来搂住他的腰,像黏人的小猫似的往他怀里钻,“我好想你……” 沉睡的下体被她握住,还故意捏住顶端掐了掐,陆向野再强的理智在她这样的阵仗下也败下阵来,忙不迭捉住她不听话的小手,声线略抖:“这里人多,万一被听见……” “不会的哥哥,我房间隔音很好,而且,我已经提前跟佣人们说了让他们晚上不要来这边。”她搬出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一切,软着嗓子对陆向野撒娇,甚至故意握住陆向野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乳,她没穿内衣,陆向野宽厚的大掌覆盖在上面,掌心压住挺立的乳头,她呼吸登时一乱,面颊浮上两抹可疑的云霞,欲言又止的眼神无声地勾引他。 陆向野眸色一暗。 他弯腰将陆湫湫抱起来,大步踱向大床。 * 与此同时,刚刚结束视频会议,疲惫的贺流川正要关闭电脑,忽然想起什么,如福至心灵,点开了最近经常点开的软件。 本以为画面还是会和往常没有区别,没成想—— 他冷眼看着画面中床上翻云覆雨的男女,听他们放纵又沉沦的喘息与呻吟,目光渐渐沉下去,冷冷勾起的唇角却透出几分愠怒。 分明,他当初让人在陆湫湫房间装摄像头的初衷,就是为了这个。 在福利院长大的经历让贺流川拥有敏锐的洞察力,他可以轻易洞悉旁人的企图和情绪,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他心知肚明。 早在他到陆家不久,他就发现了陆湫湫对亲哥陆向野不一般的情感。虽说兄妹之间亲近些也没什么,但是,陆湫湫对陆向野的感情显然已经超过了一般兄妹的程度。譬如,她无时无刻都想黏着陆向野,那时陆向野周末要去练琴,陆湫湫会整天在家里闹腾,直到陆向野回来才会乖顺下来。再譬如,她霸道地侵占陆向野的一切,不容许一分的隐瞒,贺流川不只一次撞见陆湫湫半夜抱着枕头跑到陆向野的房间睡觉。 还有,她看陆向野的眼神。那样强烈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依赖爱意,绝不是对一个兄长应该有的情愫。刚发现这一点的贺流川也很心惊,腌臜事他见多了,但兄妹乱伦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 陆之恒寡恩薄幸,抛妻弃子,致使他母亲年纪轻轻就得了失心疯,贺流川是从小听着母亲对陆之恒的怨恨长大的,他恨陆之恒的无情无义,唯利是图,整整十八年来,陆之恒都对他们母子俩不闻不问,弃如敝履。反观对陆向野、陆湫湫兄妹俩,他宠爱有加,视为明珠。陆氏夫妇伉俪情深的故事羡煞旁人,贺流川每听说一次,对陆家人的恨意就深一分。 为了权势,陆之恒抛弃无依无靠的他们母子,转头与门当户对的乔家千金,也就是陆向野陆湫湫的生母结婚。贺流川恨陆之恒的无情无义,也恨乔家的仗势欺人,而什么都不知道安然地享受这一切的陆向野兄妹,他也厌屋及乌。 后来陆之恒与乔家千金离婚,不久前妻意外死亡,他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四处寻觅贺流川的踪迹,找到后将他带回陆家,做尽了慈父的派头,好不虚假。贺流川厌恶陆之恒的惺惺作态,迟来的父爱对他来说如同馊掉的佳肴,即便再美味,他也不屑尝一口。 他要报复陆家人。之所以会选择忍辱负重地讨好陆之恒,也是为了夺取陆家的遗产,这是他应得的,亦是他对陆之恒当年的所作所为的报复。 他要让陆向野兄妹也尝尝失去一切万念俱灰的痛苦。 唯有如此,才能祭奠生母亡灵。压在他心口多年的恨意才能卸下。 所以,当他发现陆湫湫对陆向野的感情时,他隐忍不发,继续蛰伏,只为守株待兔,抓到他们兄妹俩乱伦的证据。可惜的是,当初刚到陆家的他受人不喜,陆之恒对他又缺乏信任,羽翼未丰的情况下他很难在陆家安插自己的人,更遑论拿到陆向野和陆湫湫乱伦的证据。再后来,陆向野带着陆湫湫离开陆家,他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如今叁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陆家、华启集团都有他的心腹,离家叁年的陆向野和陆湫湫在他眼里,已经不够看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地避过耳目在陆湫湫的房间装下摄像头,只等他们意乱情迷,保存证据,然后在将来争夺陆家遗产继承权的时候,一招制敌。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视频里的两人对摄像头一无所知,完全沉浸在情欲里,忘我地交合。凭借这个录像,他可以在将来立于不败之地。 谋划成功,贺流川本应该心情愉悦,可不知为何,眼睁睁看着淫靡的画面,他的内心生不出一丝的喜悦,反倒盘桓上阴翳。 各种各样的情绪杂陈,心头一片混沌,贺流川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猛地合上电脑。他脸色阴沉,眸中似有两团跳跃的磷火,一着不慎就会将人灼烧。 陆湫湫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陆向野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拍到了,她心软成了一滩水,目光缠绵地望着伏在她身上动作的陆向野,红唇凑上去与他贴吻。 那深埋在身体里的阳物仿佛有挥洒不完的生命力,一下一下往里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陆湫湫的腰都给撞散,她呜咽着任由生理盐水涌出,渗进枕头里,盘在陆向野腰间的两条腿跟水蛇似的,缠得越来越紧。 “哈,啊,啊好深……”她语无伦次,泣不成声。陆向野被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刺激得眼神猩红,抓住她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头,猛地往前一顶,听她发出似痛似爽的尖叫,紧紧攥着的脚踝肌肤都透出脆弱的薄红。 陆湫湫像失去气力的布娃娃,只会随着陆向野的每一次顶弄发出一声叫,身体一下一下地在床上晃,她吐出舌头舔着湿润的嘴角,宣泄难以排解的快慰和渴望。不想陆向野见了,径直俯下头来,含住她吐出的丁香小舌。 “唔。” 她被吮得七荤八素,口水也不听使唤地从嘴角流,舌头被陆向野霸道地含进嘴里,一口接一口,像是吃雪糕一样地吸吮。身体一阵酥麻的快意,陆湫湫抬起柔若无骨的手,将陆向野的脑袋揽在胸口。 “哥哥,亲亲小乳儿。”她哝道,声音娇软。 陆向野从饱满的阴影里抬头,果然托起两团乳肉,耐心地以唇舌伺候,口水沾湿了粉粉的乳晕,连带乳头都又麻又挺,像含苞待放的石榴花蕊,发着亮晶晶的光泽,诱人可口。陆向野爱怜地捏住两颗小红蕊,无名指抵在乳头下缘,沿着边缘的薄皮轻柔摩挲,陆湫湫奶子舒服了,花穴又吐出一股清液来。 “舒不舒服?”陆向野轻声喃。 舒服得忘了北,陆湫湫闭眼享受,不答。 陆向野舌尖顶了顶腮帮,蓦地往她挺立的乳尖呵了口气,还故意往乳尖上头那粒又小又细的眼儿里舔,像是要将眼儿钻大似的,陆湫湫心跳都漏了节拍,听他唇抵着被吮得大了一圈的乳头,呢喃似的,用沙哑的嗓音发出鼻音,“嗯?” 陆湫湫抬手护住自己的乳头,红着脸答:“舒服的。” 头顶响起陆向野愉悦的哼笑,他复埋下头来,这次终于放过了一对乳,唇瓣沿着她覆了薄汗的肌肤,缠绵悱恻地吻她不断起伏的小腹,将她渗出的汗珠含进嘴里,轻轻啄吻。 他慢慢挺胯,往湿热的甬道内送,陆湫湫咬着牙舒服得两腿发抖,很快又高潮了一回,身体瘫软地躺回床上,陆向野一边手指轻捻她的花蒂, 延续她的快感,一边喑哑地问她累不累,陆湫湫摇摇头。 他们很快换成女上位的姿势,陆湫湫坐在陆向野的腿上,撑住他的肩膀慢慢抬起臀部,上下颠动,花穴时而含住肉棒,时而被用力擦过敏感的穴肉,吐出一小股水,陆向野沾了水抹在她的阴唇边缘,握住她饱满的臀肉,带着有些没力气的陆湫湫继续颠动。 “啊!捅到了!呜呜……” 女上位入得深,陆湫湫轻而易举地被捅到G点,她连声抗拒地叫他拔出去,陆向野绷紧下巴,掐着她的细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高潮如暴雨倾盆,陆湫湫哭着潮吹,打湿了床铺。 甚至,陆向野让她轻轻躺到床上时,花穴还在往外间或喷出几滴清液。陆向野则攥住自己快要射精的阳物,跪在她身边用力撸动几十下,最后也射了出来。 整个房间都响彻着他们的喘息声。 淫靡的气味挥之不去,陆向野将困乏的陆湫湫抱到浴室清洗之后,为她穿好睡裙,盖好被子,才关掉小夜灯,从她的卧室退出去。 第五十三章苏醒 老爷子醒了。 陆湫湫迷迷糊糊清醒,推开窗听到庭院里的喧嚷声,疑惑的同时心头也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草草洗漱过后就下了楼。 来到大厅,看出打扫卫生的佣人们脸上洋溢的喜色,陆湫湫刚刚压下的不安又陡然升起,她吸了口气,正要拉住一个佣人打听一二,迎面走来的管家就笑容可掬地为她解开了疑惑: “小姐!天大的好事——医院一大早传来消息,董事长醒了!” 陆之恒……醒了?陆湫湫怔住。 说不清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的情绪,但陆湫湫可以确定的是,那绝不是喜悦。陆之恒竟然醒了!怎么就醒了呢…… 看她表情凝重,管家脸上的笑容不由僵滞,忖道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吧?这位陆小姐为何这副表情? 见陆湫湫失魂落魄地背着书包出门,管家心下纳罕,连忙拦住她,“小姐不吃完早餐再走吗?” “不了。我没胃口。”陆湫湫蹙起眉,答道。 脸色难看,确实不怎么有胃口的样子。 管家有心讨好这位刚回家的大小姐,听她这么说不敢忤逆,目送她慢慢踱出大厅,转头就去了暗处给贺流川拨电话。 贺流川也知道了陆老爷子醒来的消息。 “父亲”病愈,他这个做“儿子”的,理应去医院看望。因此天将将亮他就着人备车,去了市立医院。 这个点医院刚刚上班,在一众面露疲惫的病人和家属中,西装笔挺、容貌俊美的青年格外的打眼。 陆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权贵,为了保护陆老爷子的安全,让他静心养病,陆老爷子住的ICU请了专门的保镖,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看守在门外。 看见他,两位保镖很恭敬地退让,“贺总。” 贺流川神情淡淡,他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透过透明玻璃静静地打量病房内部。 陆之恒确实已经醒了,他是昨天半夜醒的,来查房的护士突然听见他微弱的呼声,吓了一跳,连忙去外面喊来值班的医护。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确认陆之恒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贺流川安排在陆之恒身边的人连夜把消息告诉了贺流川。 这会陆之恒还躺着,气息微弱,但脸色已经比前几日好多了,有了点血色。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卧病在床的陆之恒缓缓掀开了眼睛。 目光向门口望来,看见那道熟悉的修长身影,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他又闭上了眼。 知道他已经看到了他,贺流川不做犹豫,推门而入。 “爸。”人走到病床边,俯身轻轻握住了老爷子垂在身侧的手,他轻道,神情担忧,眼神里透出的关切犹如实质,叫人只看一眼就心生体恤。 可陆老爷子却像是不为所动,也不睁眼,平静地嗯了声。好半晌,贺流川听见他开口问:“他们兄妹,回来了吗?” “……” 贺流川原本尚算平和的眼神里霎时染上阴鸷,不过也就是一霎,他调整好情绪,颔了颔首,在病床旁边的陪护椅上坐下。握住陆老爷子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 “回来了。” 又是一会。陆之恒安静得仿佛睡着了。 又听他出声道:“他们……如何了?” 这个问题问得含糊,但贺流川知道,他关心的是陆向野和陆湫湫的状态,搭在膝上的手掌不经意地攥紧,指节泛出了白,他温声道:“他们一切都好。” 听言,陆之恒慢慢睁开了眼,这双眼睛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不像年轻时那般锐利,眼神里的光也十分浑浊,他定定望着亮堂堂的天花板,被顶光灯刺得眼睛酸涩,微微眨眼,扭过头将目光投向坐在旁边的贺流川。 “叫他们来看我。” 是命令的口吻。 贺流川沉默须臾,笑了一下,道:“好。” 接着两人又浅聊了几句公司的事,陆老爷子刚刚醒来,精神头还没恢复过来,很快就头脑困乏,贺流川起身为他掖平被角,让他好好静养,独自出了病房。 一从重症监护室里迈出来,贺流川嘴角从头至尾都扬着的笑弧倏地压平,他目光森冷,犹如覆了寒霜。 * 陆湫湫不知道自己一上午是如何度过的,大脑混混沌沌,听课时也连连走神,脑子里总想着陆之恒醒过来的事,连一贯神经大条的丁瑶都看出了她的不在状态,趁着课间把她拉到教室外。 “湫湫,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不想让朋友多想,何况这事也没法与人说明白,陆湫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怕丁瑶再问,遂转移话题,“我有点渴了,我们去小卖部买饮料吧。” “好呀。” 两人手拉手去了楼下小卖部。 好巧不巧,又在这里遇见了程初景。 彼时他正坐在店外的桌椅那与朋友谈天,周围坐了一圈的男生,脸上挂着笑容,似乎聊得挺开怀。 不过,在看到面色苍白出现在他眼前的女孩,程初景顿时收敛了笑意。 他与朋友道声先离开,就大步走到了陆湫湫跟前。丁瑶左右张望一圈,很有眼色地松了陆湫湫的手,笑嘻嘻地表示自己先回教室。 “还有时间,一起走走?” 少年低头看表,神情镇静,提议说。 陆湫湫自然也没有意见,她一个早间因为陆之恒的事心情郁闷,这会见了程初景才略有好转,听他如此提议便跟在他后面离了人群。 还是上回那个地儿,教学楼底下的停车场。 照旧人迹罕至,两人走到树阴下面的长椅坐下,肩并着肩,都没开口,微风过耳,进到九月,天气已不似之前那样炎热,这里又比较阴凉,微风吹过,卷起脚边的落叶,竟有几分萧瑟。 陆湫湫耐不住这般安静的气氛,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物理竞赛复赛时间下来了吗?” 陆向野参加的数学竞赛安排她是知道的,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了,物理竞赛的消息却不得而知。 听她提起这个,程初景有点意外,道:“还没,应该就这一两天了。” “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初景一挑眉,难得流露出少年意气,“你觉得呢?” 他这句反问一出,两人间那本来有些奇怪的凝滞氛围立即消散,如雪山初融,陆湫湫也随之笑起来,好看的梨涡点缀在唇畔,甜声道:“我觉得你一定没有问题!” 看她展露笑靥,程初景心底那悬起的心总算落下,面色不显山水,弯起俊朗的眉眼,道:“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这么明显?”陆湫湫讶然,还奇异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很难看吗?我以为我隐藏得挺好的……” 她陷入自我怀疑,两手托住自己的两颊的模样落入程初景眼帘,只觉娇憨可爱,他眼神柔下来,见周遭无人,便倾身搂过她的肩,将她带入怀中。 “在我面前,不必隐藏。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可以陪着你静一静。就我们两个人。”最后,他把“两个人”这样的字眼咬得很重,陆湫湫虽有点奇怪,很快就被他话里别的内容引走了注意力。 “就这样,让我在你怀里待一会,就好。” 靠在少年宽阔的胸膛,陆湫湫低声喃道。她卸下强行挤出的笑意,沉重地合上眼皮。 她忆起少时目睹过无数次的画面。 冷肃的男人,绝望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叫与忍无可忍的咒骂,如此种种组成一幅凌乱又可怖的画面,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湫湫,不要怕。 一个颀秀的身影穿破可怖的景象,蹲在她面前,像此时此刻的程初景一般,将她温柔地揽进怀里,徐声在她耳边安抚她的情绪。 是年少的陆向野。她的哥哥。 那时,如果没有陆向野陪在她的身边,恐怕她早已受不了那些日日上演的闹剧,绝望地自尽了。她讨厌争吵,讨厌矛盾,讨厌怎么抓也抓不牢的安全感,讨厌那些尖锐的字眼和刺耳的尖叫。她讨厌失控。 唯有一切都在她的眼底有序进行,将一切都牢牢地抓在手里,陆湫湫狂乱的心才能安然地回到胸腔,不被裹挟进绝望的涌流之中。 她怕极了。 陆之恒醒了,他们又回到了陆宅——那个曾经给她留下过无数阴影的地方。陆之恒骨子里有多么冷漠和变态她是知道的,如今还多了一个贺流川,她不敢去想将来她和哥哥要面对的会是怎样的暗流涌动。 她讨厌那个家。 讨厌和陆之恒有关的一切。 如果他没有醒来就好了。就这么、就这么安静地死去…… 可惜,老天总喜欢和她唱反调。 怀里安静的女孩突然开始发抖,像落入猎人陷阱的幼兽,狼狈地作困兽之斗,程初景愕然,忙伸手搂紧她的脊背,极力安抚,“湫湫,不要怕。我在呢。” 不要怕。 湫湫,不要怕。 我在。我在。 少年温柔的安抚一声又一声地回荡在陆湫湫的耳旁,她渐渐从那种恐惧中脱离出来,睁开已然湿红的眼睛,仰头望向程初景的下颌。 “谢谢你,阿景。” 她强忍哽咽,轻声道。 而程初景只是静静抱着她,低头亲吻她的鬓发——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五十四章醉酒(微H) 放学时分,还在收拾书本的陆湫湫收到哥哥陆向野发来的短信,他告诉陆湫湫他去了市立医院,让陆湫湫不必等他一起回家。 陆湫湫垂眸回了个“好”,提着书包走出教室。 “湫湫!” 孟书扬不知道在门外蹲守了多久,她一出来就扮着鬼脸现身,看她被吓得一愣,立即咧开嘴笑开了怀。 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陆湫湫道:“你幼不幼稚啊孟书扬。” “不幼稚。”孟书扬蕴满笑意的眼眸凑过来,“能吓到你可不容易。” “……”陆湫湫以沉默表明自己的无语。 “今天还早,要不要去玩?” “去哪?”边往外走,陆湫湫任孟书扬转来转去地围在她身边,两人随意地搭话。 “去了你就知道了。”孟书扬眨了下眼,径直握住了陆湫湫垂在腿侧的手。 思忖半秒,陆湫湫点头答应。 她今日心情不好,回家或恐会面对出院的陆之恒,她不想那么早回去。 * 酒吧,灯红酒绿,光怪陆离,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或大胆或矜持地摇晃着身体,连笑脸都透着肆意,纵情其中,宣泄白日的疲惫与压力。 陆湫湫跟着孟书扬进去,蓦然被震耳的音乐包围,她微讶,下意识看向走在前头的孟书扬。 孟书扬神色如常,仿佛对此司空见惯,牵着她在门口的保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保安听后神色立即变了,恭敬地引着两人进去。 穿过躁动的人潮,他们来到一个包厢。 陆湫湫放眼望去,坐满了打扮各异的男女,其中有几张陆湫湫熟悉的面孔,是之前陪孟书扬去参加赛车时见过的。 两人一走进去,众人都抬脸跟他们打招呼,态度热络,孟书扬也都一一回应,眉眼中染着愉悦的笑意,显然今日兴致不错。 “书扬,你总算来了。” 一个戴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青年嬉皮笑脸地搂住孟书扬坐下来,陆湫湫跟着坐在了孟书扬的身侧,听他们语气熟稔地攀谈。 “好久没见你了,该不会是被提溜着去学校当乖宝宝了吧?这是要改邪归正啊!”那人没有顾忌地戏谑孟书扬。 孟书扬挑眉,笑骂一句:“少来。” 两人又闲扯两句,青年主动将话题引到旁边的陆湫湫身上,“这个妹妹有点面生啊,书扬,这你女朋友?” 说着,探究的目光投向陆湫湫。 陆湫湫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旁边的孟书扬抢了白。 “对啊,看不出来?”孟书扬勾着唇笑起来,胳膊搭上陆湫湫的肩膀,亲昵地将她揽入怀。 “得嘞!既然是你女朋友,那大家都是朋友!来,妹妹,我敬你一杯!”眼镜男自来熟地倒了杯酒,给陆湫湫递过去。 陆湫湫抿了下唇,接过酒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常风,是书扬的好兄弟。” 对方如此热情,陆湫湫也不好推拒,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端起酒杯将酒喝了下去,孟书扬在旁边看着,眸色幽暗。 “她喝不了那么多,你玩去吧,我陪着她就行。” 孟书扬开口打断常风还想继续的寒暄,常风是个人精,看孟书扬脸色不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嘻嘻地道了声“好嘞”,转头和另一边的人聊起天。 周围吵吵嚷嚷,躁动的音乐踩着狂乱的鼓点在耳膜狂震,陆湫湫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短暂的不适应后自发地去拿酒。 孟书扬在旁边看她一直给自己灌酒,看不下去了,一抬胳膊挡住她的酒,“这酒很烈,喝不了别逞强。” 不知是热的还是醉的,陆湫湫的脸颊泛起了红,闻言拨开了孟书扬拦阻的手,笑着说他:“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想喝酒,你别拦我。” 听她这样说,孟书扬便不再拦了,只是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喝酒,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关心。 耳畔狂躁的音乐不知何时越来越远,陆湫湫目光迷离,靠在座位上若有所思地打量旁边的孟书扬,他也喝了些酒,但他酒量好,又没喝多少,现在还眼神清明,唇瓣因为酒液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湫湫看着看着,慢慢低下脑袋。 “湫……” 黑色的阴影贸然笼罩下来,孟书扬面露愕然,想要推开她的手在发现她的企图后僵硬地收回,两片唇瓣相贴,众目睽睽之下,陆湫湫睁着眼睛,笑盈盈地舔他的唇珠,绚烂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眸仁浸染上迷离的色彩。 孟书扬不由自主地张口,接过她用唇渡来的酒液。 旁边的常风余光瞥见,惊讶过后露出暧昧的笑容。 “来来来,哥几个,我们换个地儿喝。” 他十分有眼力见地起身,还招呼着包厢里的其他人一块走。 众人见角落亲得不分你我的小情侣,哪还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纷纷笑着散开,将空间单独留给他们。 陆湫湫没有察觉周围的安静,她嘴里含着孟书扬的舌头,轻轻吸吮,流出的口津又被她舔进嘴里,孟书扬抱起她将她放在腿上,手掌搭在她轻轻耸动的后脑勺,搂着她亲得难舍难分。 小兄弟很快就没出息地立起来,孟书扬握住陆湫湫的腰,在她耳边喑哑问道:“我们去开个单独的包间?” 这里的卡座互相连着,旁边的人稍微回过头就能看见这边,孟书扬没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的喜好,何况就算他不在意自个儿,他也不想让陆湫湫暴露在别人眼里,遂提议去开个封闭的包间。 晕乎乎的陆湫湫眯着眼,不吭气,孟书扬就当她默许了。 两人很快就转战阵地。 空间封闭,私密性很好,孟书扬总算可以放开动作,刚关上门就一把抱起陆湫湫,双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抵在门后用力亲吻。 陆湫湫也跟着闭了眼,搂紧他的脖颈,两片嘴唇紧紧相贴,舌头互相追逐嬉戏,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陆湫湫虽然醉了,但还记得是自己的电话,也不搭理埋首在啃她脖子的孟书扬,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通键。 “喂?” “今晚有空吗?”似乎听出那端声音嘈杂,温霁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你在哪儿?” 陆湫湫眯着眼睛直笑,也不撒谎,“我在酒吧啊。” 听她说自己在酒吧,温霁不确定她是一个人还是和别人一起,压不住内心的担忧,直接说道:“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接你。” 等陆湫湫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丢在旁边的沙发上,抱起面前的孟书扬就吻上去。 孟书扬却面色不虞地问:“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 她竟还把地址告诉了那个人。 “是温先生。”醉鬼陆湫湫囫囵答道。 孟书扬哪认识什么温先生,闻言下意识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陆湫湫却催促他将自己抱到沙发上去,头脑一热,孟书扬再顾不得什么温先生凉先生的,抱着陆湫湫放到沙发,整个人就压下来。 “唔,哼嗯。”喝醉的陆湫湫娇气得很,亲一下都要哼唧一声,孟书扬刚准备脱裤子就被她拽着躬下身,“给我舔舔。” 说完也不管孟书扬答不答应,自个儿蹬着腿将内裤脱掉踢到脚边。 她拱起细腰,分开并着的腿,嫩粉的花穴裸露在孟书扬的视线内,窄窄的一条肉缝正往外渗着水液,无声地渴求他的舔弄。 孟书扬没脾气地叹声气,握住她的小腿,乖乖趴下去给她舔穴。 第五十五章较量(3p) “啊哈……嗯……舌头、好舒服!” 门突然被重重敲了两下,不光是埋头舔穴的孟书扬,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陆湫湫也不太高兴,皱着小脸从沙发上坐起。 孟书扬还想继续,脸刚凑过去就被她推开,白嫩的小脚在他胸口踢了两下,“去开门。”那语气,要多蛮横有多蛮横。 奈何,孟书扬在她面前向来是没什么骨气的。所以虽然心里非常不爽,他还是认命地起身去开门,临了还不忘嘱咐陆湫湫把裙子盖上。 孟书扬一副闲散样地开了门,顺手揩了揩还沾着陆湫湫小穴蜜液的唇角,一抬眼却看见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 他显然是匆匆赶来,发丝微乱,刘海挡不住英俊的眉眼,隔着薄薄的镜片,一双沉静的眼眸如同神秘的湖面,让人不自觉沉溺进去,探寻潜藏在其中的幽深的秘密,此时他嘴唇紧抿,面色虽然习惯性保持平静,但还是隐约能窥见几分失控的急切。 在看见来开门的孟书扬那刻,男人皱起了眉。 “你谁啊?”没想到敲门的是个不认识的人,孟书扬下意识认为是走错包厢的路人,被打断的不快瞬间激增,问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要关门。 温霁的目光越过眼前年轻的男孩,望向里头,眼花缭乱的灯光下,赫然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说时迟那时快,他忽地抬手握住门边,挡住孟书扬要关门的动作,“陆湫湫在里面?” 孟书扬这下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也跟着皱起眉,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性,“她在不在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在了。 确认这一点,温霁不再迟疑,越过站在门口的孟书扬大步走进去。 “喂!你谁呀!” 孟书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陆湫湫接下来的举动打断。 只见刚才还醉醺醺的陆湫湫靠在沙发椅背上,朝着大步走进包厢的男人张开了双臂,扬起明媚的笑容,语气亲昵道:“温先生,你也来喝酒吗?” 他们认识?孟书扬呆住。 温霁却因为女孩明显喝醉的神色气到了,“我是来找你的。” “咦,来找我的?”陆湫湫歪着脑袋,思忖半晌,恍然大悟,弯起月牙眼,“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找我‘治疗’的。” 她笑起来像是某种无害的小动物,单纯地向外人展露自己雪白的肚皮,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只是她不知道,他是贪婪的猎人,不会因为她的单纯而心生恻隐,反而会更加滋生阴暗的贪欲,想要将她吃干抹净、拆卸入腹。 孟书扬不知道所谓的“治疗”是什么意思,然而,接下来陆湫湫的动作却让他神情大变,气血上涌。 说完那句话,陆湫湫就笑着跪坐在沙发上,将衣服一件件脱掉,甚至连内衣都一齐脱了,信手丢在一边,两团雪白像挣脱束缚的兔子,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无声地撩动人心中的恶念。 “来吧,温先生。” 她慷慨地发出邀请,笑盈盈地靠在椅背上,用圆润白嫩的脚指头去勾他的手指,带着少女体温的脚丫贴上他刚从外面进来还微凉的手背,温霁呼吸渐渐沉下去,原本因为担心她而皱紧的眉心也松了开来。 身后的少年却没有眼色地凑上来,抓住陆湫湫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湫湫!他是谁?” 聒噪得很。 那股熟悉的焦躁再次汹涌,叫嚣,颤栗,温霁敛眉,蹲了下去。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轻柔地捧起她的玉足,虎口抵着女孩优美的足弓,在掌心微微摩挲,像是在揣摩她的体温,汲取她的热量。 陆湫湫怕痒,下意识就想收回脚。 温霁却像是早已看穿了她的想法,握住她的力道加重了些,低头虔诚地在女孩裸露的小腿上烙下一个吻。 他没过问旁边气急败坏的男孩的身份,而是沉默地沿着她的小腿线条,一路留下轻柔的啄吻,皮肤泛起奇异的酥麻,被吻过的地方都仿佛被火舌舔过,燥热,但又有种心照不宣的快慰。 孟书扬却不一样,他看陆湫湫与这个一声不吭就闯进包厢的男人熟络地对话,甚至,她还允许他亲吻她的腿,醋意让孟书扬失去理智,他红着眼直直地看向面露痴迷的陆湫湫,语气咄咄逼人,“湫湫,他是谁?” 静静享受男人亲吻的陆湫湫骤然被打断,只觉大煞风景,心头升起一份躁意,她猛地甩开手边的孟书扬,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语气不耐,甚至不屑用余光去看一眼身边的他,只顾着眯眼享受温霁无声的撩拨,孟书扬被她面上的嫌恶刺痛,自尊心迫使他霍然起身,再也不想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包厢里!可是、可是—— 温霁躬身在陆湫湫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站起来。” 陆湫湫被他亲得浑身酥麻,早就情潮泛滥,闻言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赤足下了地,身后随即贴上男人温热的躯体,淡雅的熏苔清香将陆湫湫包围在内,令人沉醉,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说道:“撑好了。” 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陆湫湫依言撑着桌面。 背后响起男人解皮带的声响。 暧昧,性感,充满蛊惑力。 半醉半醒间,陆湫湫看见少年的身影去而复返,她饶有兴致地掀起眼看过去,孟书扬眼眶红彤彤的,下垂的狗狗眼都湿了,嘴巴却还倔强地抿着,一眨不眨地瞪着陆湫湫,陆湫湫挑起眉,“怎么了?” 口吻自然到仿佛刚才那番伤人的话根本不是出自她之口一般。 孟书扬的心堵得愈发厉害。他恨恨地想,穴是他舔湿的,人也是他带来的,凭什么要让这个不知打哪来的男人捡便宜? 可对上陆湫湫染满春意的眉眼,孟书扬大脑霎时空白,想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温霁也不知有没有留意到孟书扬的去而复返,他慢条斯理地将手搭在女孩挺翘的臀瓣上,掰开她雪白的臀肉,随后身体向前一顶,原本还兴致满满地和孟书扬搭话的陆湫湫身体陡然一颤,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吟从檀口溢出。 “啊……” 孟书扬正面对着陆湫湫的脸,听她叫唤一声,却不像是痛,反倒像是得了快意,眉梢点染层层情潮,桃瓣似的唇瓣微张,从孟书扬的角度能看到她含在其中的舌头,软软的,红红的,引人采撷。 他表情一僵,猛地后撤,靠在身后的沙发上。 他硬了。 可恶。 这对一向得意从未吃瘪的孟小少爷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可是—— “舒服么?”温霁一边咬着陆湫湫的耳垂,一边喃声道。 陆湫湫脸红得滴血,诚实道:“舒服。” 甚至,因为面对着孟书扬,她湿得更厉害了。 “我要动了。” 语毕,男人双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开始微微挺腰,粗长的肉棒硬得好似烙铁,抵在陆湫湫湿滑的臀缝里,前后滑动几下,陆湫湫舒服得嘤咛一声,指甲扣紧了桌沿,“快、快一点。”她道。 温霁莞尔。 下一瞬,挤在她臀缝里的肉棍动起来,贴着敏感的花穴剧烈摩擦,圆硕的龟头撞在冒尖的阴蒂上头,陆湫湫“啊”地一声,秀眉紧蹙,贝齿咬唇,花穴却诚实地往外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淋湿那根因裹满青筋显得气势汹汹的性器。 “还要快吗?”男人夹着笑意的声音揶揄道。 哪怕是喝醉了,陆湫湫骨子里还是有着股反骨劲儿,嘴硬道:“……要!” 男人轻轻笑,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撑住她的肩,登时加快了挺胯的速度。他一下一下深顶,每顶一下,怀里的女体都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喘叫,仿佛他们真的已经连为一体,水乳交融。 温霁眼神幽深,目光所至都是她白腻滑嫩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地覆手上去,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细细抚摸,如同抚摸一块通体润滑的玉。 “啊!啊!好舒服……呜呜……” 陆湫湫爽到两眼翻白,撑着桌面的手时不时地发颤,险些撑不稳,孟书扬看在眼里,他忍无可忍,蓦然解开裤头,放出忍耐已久的下体。 他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陆湫湫都看见了,她巧笑倩兮,像壁画里惑人的妖精,冲着对面自慰的少年的吐出舌头,舔过唇角,叁分笑意,七分勾引。 仿佛在说,来呀,过来吻我。 孟书扬哪里肯,他还记着陆湫湫刚才的翻脸无情,哪里肯“忍辱负重”地在这个时候加入到她和别人的性爱中去?要他这样做,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绝不可能! “嗯……哦,啊,插、插进来了……龟头……啊……”本来还在有规律地摇晃的身体突然僵住了,陆湫湫闭上眼睛,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既舒服又刺激,她不舍得温霁将埋在穴里的半个龟头拔出,竟然故意往后顶了顶屁股,一下子将没有防备的温霁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啊!”,她舒服了,可花心深处却又泛起另一种瘙痒,吸引着她继续往后,将肉棒整个都吃进去。 “别动。” 温霁淡淡道。 温霁的手掌握住她不听话的屁股,阻止她进一步的深入,陆湫湫大失所望,委屈地瘪起嘴,眼泪说掉就掉。 “痒、呜呜,想要……” 他怎么这么坏呀。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拦着她! 温霁听她声音带了哭腔,一时错愕,不知所措地解释:“不是不让你动,是……我还没戴套,别着急。” 说到没戴套,他耳尖微红,从裤兜里取出一样东西来。 他将埋在穴里的龟头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 趁着这段空暇,陆湫湫百无聊赖,目光逡巡一圈,不可避免地落在对面的孟书扬身上,他还在揉自己那昂立的性器,可显然纯靠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用,那东西还硬挺挺地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陆湫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耳朵里钻进她的嘲笑,孟书扬又羞又怒,气急败坏地起身,竟然隔着桌子吻上了陆湫湫的嘴,堵住这张不听话的嘴,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孟书扬心里的戾气才压下去几分,可这小嘴叼在嘴上,不亲亲岂不浪费? 一不做二不休,孟书扬双手撑住桌面,更倾过身,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挤进去,在温热的口腔内来回扫荡,她情不自禁流下的口水都被孟书扬咽了个干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酒佳酿一般,瑟缩的舌头也被他霸道地含住,用力地吸吮和舔舐,太激烈了,陆湫湫嗯叫起来,显然是被他亲舒服了。 身后,刚把安全套套好,温霁一抬头就看见隔着桌子投入接吻的少男少女,眸仁霎时浸上寒意,他勾起唇角,掰开陆湫湫的臀瓣,猛地将挺立的下半身给送了进去,几乎一下插进去了叁分之二,陆湫湫一个哆嗦,想叫出来,嘴却被孟书扬给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地承受孟书扬的吮吻。 “唔!唔嗯……” 那根尺寸傲人的东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四面八方的媚肉缠缠连连,将其紧紧包裹住,惊人的快感一路从尾椎骨向上攀援。 温霁也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他取下眼镜,放在桌上,旋即躬下身去,整个人都趴在陆湫湫的后背上,温热的唇细细地吻她的脊背。 “舒服么,嗯?”耳畔响起他的轻喃。 陆湫湫眼睫扑扇两下,面颊酡红,一双眼睛欲言又止地与孟书扬对视,孟书扬的眼里燃着两把火,仿佛要把他们一块烧掉,可吮吸她舌尖时却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地相触、分离,缠绕在一起。 她闭上眼,痴迷地与孟书扬接吻。 空气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温霁见了,无声哂笑,托住陆湫湫的臀又往里一记深顶,这下整根阳物都插进了陆湫湫的身体里,又粗又硬,埋在湿热的花穴里,还会随着呼吸胀大。 “嗯。”她情不自禁撇过脸,大口地呼吸,释放体内那股难言的舒爽。 孟书扬却跟受了刺激似的,也不管别的,猛地把她的脸扳回来,再次重重地吻上去,陆湫湫的舌头都被他吮麻了,口水也兜不住地往外流淌。 隔着桌子,孟书扬不方便做别的动作,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湫湫被身后的男人操得玉体乱颤,胸前的两团乳肉也摇晃着乳波,孟书扬一错不错地看着,直到眼睛发疼,牙齿发酸,他满脸憋屈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安抚,那根粉红的肉棍仿佛擎天柱,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龟首还往外吐出了阴精。 “啊!啊!好深、嗯!” 温霁操得狠,箍住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晃动,连身下撑着的桌子都跟着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被填满的小穴舒服了,一直没得到关注的奶子却晃得生疼,她一双手撑着桌子都力有不逮,哪还能顾及到胸前?然而,想到什么,她眼睛亮了,猛然抬首欲言又止地望向对面坐着的孟书扬。 “……宝宝,过来,揉揉我的胸好不好?” 她极尽引诱之事,就差没冲孟书扬抛个媚眼了。 性欲上头的孟书扬哪里受得住这般的引诱?何况,她被人抱在怀里千般爱抚万般顶弄,娇吟连连,舌头还跟妖精似的舔舔嘴角,孟书扬终于忍无可忍,大步走过来将趴在桌上的陆湫湫一把扯进怀里。 温霁不受影响,反倒在看见陆湫湫柔若无骨地靠在孟书扬的胸膛时,下面顶胯的速度又加快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显示出他们的激烈程度,陆湫湫呜咽着哭出声,托起奶子仰头索吻,孟书扬立即没出息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奶头。 “唔。” 陆湫湫这回舒服了,前面后面都被顾到,便只顾放声浪叫。 身前的孟书扬将她一对奶子吃得啧啧响,奶头都肿大了一圈,粉嫩的乳晕残留着他的口水,孟书扬沉着脸握住摇晃的乳肉,将奶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反复揉搓,时而将奶子揉扁,时而又将其搓圆,拉成水滴状。 “啊、好舒服,宝宝,好会揉!”陆湫湫毫不吝啬夸赞的话语,可孟书扬的心情却不见好转,他沉着脸将被冷落的阳具往前一顶,竟直直地戳到陆湫湫冒尖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陆湫湫顿时后仰着淫叫起来。 孟书扬像是逮到了一个报复她的机会,绷紧了腰不停地往那娇嫩的阴蒂上伺候,一撞一捏,陆湫湫高亢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幸好酒吧包厢隔音很好,不然外边的人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前有孟书扬满怀恶意地顶弄阴蒂,后又温霁九浅一深技巧充足的操穴,陆湫湫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她主动地探手抓住孟书扬的肉棒,自发地握住滚烫的棒身,带着往自己的阴蒂上顶,甚至还会握住龟头抵在上面打转,阴蒂充血到肿胀不堪,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相互交织。 “啊、啊!要、要高潮了呜呜……啊……”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峰值,陆湫湫终于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通天的快感顺着紧张地收缩的花穴喷泄出来,形成大股大股的蜜液沿着她纤细的腿蜿蜒而下。 她脱力地栽倒在孟书扬的怀抱,插在穴里的那根阳具突然弹跳两下,随后猛地抽离出去,温霁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套弄几十下后,射了出来。 温霁拔出去了,陆湫湫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一下,没成想面前抱着她目睹她和温霁做到高潮的孟书扬突然动了,一个天旋地转,陆湫湫坐到了孟书扬的大腿上,刚要开口,不由分说被送进花穴的肉棒就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陆湫湫惊叫,孟书扬箍住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上下顶弄。 “啊!啊!” “嗯,好紧……放松点……” 孟书扬皱着眉轻喘,两掌环在陆湫湫胸前握住那对乳,边揉着奶子边加快冲刺,陆湫湫刚被温霁送上高潮一次,又被孟书扬这样粗暴地操穴,一时感觉整个胞壁都被操酥麻了,颤栗地裹住他的性器,又含又吮。 那边,只高潮一回,温霁显然还没餍足,但顾及着旁边还有个不知打哪来的孟书扬,看他抱着陆湫湫用女上位做,十分耐心地上前抓住陆湫湫的手,将它放在自己再次复苏的下体上,轻声哄道:“握住它。” 陆湫湫不疑有他,虽然被操得稳不住身形,却还是伸手握住了温霁递来的肉棒,小手圈住他饱满的龟头,上下套弄。 “嗯……” 头顶响起温霁喑哑的呻吟。性感极了。 陆湫湫于是套弄得愈发勤勉,爱吃醋的孟书扬见状,顶她的力道霍然加重,像是要将她的穴劈成两半似的,透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儿。可偏偏,他越是粗暴直接,插来抽走,敏感的肉壁越是被磨得春水失守,如洪水喷薄。 第五十六章忘我(3p) 年轻气盛的少年像是要将所有的精力与醋劲全部发泄在她身上,陆湫湫被顶得神魂失据,好几次都被撞得险些往旁边栽倒,唯有像抱着水中浮木一般牢牢抱住他。 一截白嫩的细腰被孟书扬霸道地掌在手里,五指紧扣她的腰窝,滚热体温透过掌心传达过来,陆湫湫的皮肤染上薄薄的粉红。 他忽然低下头,迷离之际,陆湫湫睁开湿漉漉的睫毛,感觉红彤彤的耳朵一下子被吮住,她不禁敏感地轻哼,就听孟书扬在她耳畔喃声问:“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她坦诚地闭上眼,湿滑的穴肉裹紧横冲直撞的性器,一阵一阵地往上吮,她的身体像是在不由自主地讨好他。 孟书扬勾起笑容,一手托起陆湫湫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唔嗯。”被他吻住,陆湫湫嘤咛一声,不知为何心情转好的少年渐渐放松了力道,变成一下一下往里抽送,力道适中,不至于太猛烈,又不会过于寡淡,陆湫湫被伺候舒服了,主动张口去吮孟书扬的舌头。 动情的少男少女吻作一团,喘息微微,性器官的交合带出一股股粘稠的体液,随着孟书扬顶弄的动作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场面淫靡极了。 温霁注视着这一幕,嘴角似笑非笑,叫人捉摸不透他此时的情绪。不一会儿,他俯身按住陆湫湫的后颈,将刚结束和孟书扬热吻的陆湫湫拉过来,陆湫湫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的脸忽然向她逼近。 又来一个。 温霁的吻热烈而温柔,他先是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珠,然后用舌头舔了下,随后舌头挤开她的唇缝,精准地找到她的软舌。对比孟书扬,他的吻技显然更加高超,两片舌头在他的引导下相互纠缠,陆湫湫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舐,感觉灵魂都像是被丢到了煎锅上反复煎烤,骨头都要发酥,腿也跟着打软。 孟书扬的性器插在她的穴里,能够清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悄悄发紧,咬得他棒身敏感地收缩,很明显她被温霁亲爽了,水没命地流。 这下他不爽了。气陆湫湫不中用,又妒温霁可以讨她欢心,跟着较劲似的,本来慢条斯理的抽插陡然变快,陆湫湫被顶得屁股乱摇,好几次狠狠撞在孟书扬的大腿上,那滋味又痛又爽。 “啊、啊……要要去了……” 她突然挣扎起来,一口咬在孟书扬的肩膀上,孟书扬被她咬得皱眉闷哼一声,顶得愈发用力,不管陆湫湫如何挣扎叫唤,打桩机似的往里抽送,倏然,腰眼一麻,在她因为剧烈高潮而夹紧的花穴里喷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安全套。 陆湫湫脱力地倒在沙发上,看孟书扬起身将安全套扎紧丢掉。 还没缓过劲来,眼前又覆下一道阴影。 是温霁。他抬手将陆湫湫给抱起来,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放到了旁边的桌上,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趴好。” 还来?! 陆湫湫绝望了,撒开腿就想逃,温霁却从后面攥住她的脚腕,不由分说将她给拉了回去,她欲哭无泪地扭过头,瘪着嘴巴冲他撒娇求饶:“温先生,我累了,腰好酸,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不行哦。”温霁温柔笑笑,说出口的话却毫不留情。 他的目光落在陆湫湫的花穴,怜惜地用手指轻抚她被操肿的花唇,“可怜的小姑娘。”话音刚落,早就硬得青筋凸起的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呜呜好胀……”陆湫湫哭叫着,腰肢无力地塌下去。 “轻点。她不太舒服。” 不知何时回来的孟书扬突然出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温霁淡淡抬眸,笑了下,扶了扶眼镜。 “不劳提醒。” 说罢,在陆湫湫紧致的花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心爱的女孩满脸潮红地趴在桌面,由另一个男人深深顶弄,发出娇软无力的吟哦,画面带来的视觉刺激令孟书扬不禁暗自滚动了下喉结,堪堪移开炽热的视线,拿起桌上放的酒猛灌了几口。 “呜呜,太深了太深了……要……要被温先生操死了。” 女孩哭叫不止,平日里温柔儒雅的男人发起疯来像是要将她操晕过去,陆湫湫叫得口干舌燥,目光下意识瞥向一旁的孟书扬。 余光始终关注着她的孟书扬察觉到这一瞥,莫名的欣悦涌上心头,他翘起唇角坐到了跪趴姿势挨肏的陆湫湫对面。 “渴了么?”他问,抬手轻轻揩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陆湫湫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 殊不知,她顶着这张堆满被男人伺候餍足的小脸,眼睛发亮地仰望他的样子,叫孟书扬目光沉下去,喉结跟着发紧。 他含了一口酒在嘴里,隔着一小段距离,冲陆湫湫笑了笑,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示意她想喝水的话自己来“取”。 陆湫湫欲言又止,红着小脸慢慢闭上了眼。 而她身后将两人互动尽收眼底的温霁默不作声,手掌突然伸到陆湫湫的胸前,拢住她一双雪胸,力道强劲地揉捏弹弄,陆湫湫忍不住轻哼,嘴巴贴到了孟书扬的唇角,檀口微张,在孟书扬将酒水渡到她口腔里后,一边细细吞咽,一边情不自禁地吮住孟书扬的舌头。 “还要。” 等两人一吻结束,俱喘息连连,酒水混着口涎从嘴角滑落,陆湫湫如是道。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孟书扬沉默地又含了一口酒,这回直接双手捧起陆湫湫温热的脸颊,用力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口津纠缠,难舍难分。 身后的温霁接连深顶,陆湫湫被撞得摇摇晃晃的同时,又不禁收紧花穴,将体内温霁的阴茎含得更紧,好半晌,她和孟书扬的嘴唇分开,空气中自两人嘴角勾连的银丝倏然断开,陆湫湫探出红舌舔掉嘴角的口涎。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整个包厢,陆湫湫在两个男人的无形较量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快感像是层层迭迭的海浪,她的身体随之潮起潮落,忘记了时间和地点,忘我地沉浸在这场淫靡的欢爱中。 等三人荒唐结束,陆湫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花穴又红又肿,穴肉都被操得外翻,男女交合的体液顺着细白的大腿流淌。 温霁将脱力的陆湫湫从桌上抱下来,孟书扬主动从他手里接过,一声不吭地抱她去洗手间清洗身上凌乱的痕迹。 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门外,温霁穿戴好裤子,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温医生,修长的手指拾起被他放在旁边的眼镜,慢条斯理地将它戴上。 不一会,孟书扬抱着清洗干净的陆湫湫出来了。他细致地为陆湫湫穿上衣服,看向温霁的眼神犹如护崽的兽。 “你到底是她的什么人?” 少年重拾初见时的疑问,这次温霁给出了答复。 “和你一样,爱慕她的男人。” “我和你不一样!”孟书扬倔强地怒视。 少年充满敌意的怒瞪并没有激起温霁的怒气,他只是轻笑一声,像是看穿了孟书扬隐藏在张扬外表下的心虚和不自信。 那厢。 陆宅里,原本在处理公司文件的贺流川收到了自己派去跟踪陆湫湫的眼线的回禀。 “贺总,陆小姐今天晚上先是跟着一个男孩一块进了酒吧,后来被两个男人送了出来,看起来关系很亲密。现在应该快到家了。” 两个男人? 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贺流川不露情绪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笑,可眼底的森冷却怎么也藏不住,他合上文件,缓缓走到落地窗前。 果然,没多久,一辆黑色轿车载着陆湫湫停在了陆宅门外,穿着校服短裙的女孩从车上下来,与车上的人告别之后,迈着步伐进了陆宅。 贺流川的视线久久地落在陆湫湫身上,直到她进入大厅,彻底看不见。 “哥哥还没回来?” 从女佣嘴里知道这个消息,陆湫湫的心咯噔一跳,白天萦绕在胸口的不详预感再次涌现,她着急地向女佣打听陆向野的踪迹。 女佣面露为难地说道:“晚上贺少爷回来交代我们陆少爷今晚不会回来,让我们不必准备他的晚饭,别的……我也不知情。小姐要是想知道陆少爷的去向,不如去问问贺少爷吧。” 哥哥放学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去了市立医院,难不成去了医院到现在都没回来? 陆湫湫很担心陆向野,也顾不得和贺流川对着干了,径直踏着楼梯去找贺流川。 贺流川不在书房里,陆湫湫没有犹豫,直接敲响了贺流川卧室的门。 “咚咚。” 里面没有动静。 陆湫湫咬住下唇,贺流川不会已经睡了吧。 她仍不放弃,又敲了两下,这回里头传来贺流川平静的声音:“进来。” 她松了口气,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 小贺终于要吃上肉了! 第五十七章火(微H)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进贺流川的房间。 即便她对贺流川自带蔑视滤镜,也不得不承认他房间的陈列和风格都很别致。黑白灰三种最冷感的颜色结合,竟然创造出了别样的设计感,给人耳目一新的视觉冲击力。 但是此时的她无心欣赏这些设计,她张目环顾,很快就找到了贺流川的身影。 他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侧着脸望向窗外,似在沉思。有别于白日正经得略显沉闷的衬衣西裤,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睡袍,离开领带的束缚,两截锁骨裸露在外,肤色较一般男性要更白皙,但并不显得女气,相反,他骨骼修长,肌肉紧实,即便是穿着家居服也充满了叫人无法忽视的男性气息。 是和学校里那些男生不一样的,成熟男性的样子。陆湫湫这才突然发觉,和她、陆向野不同,贺流川早就是身心成熟的成年人了。 一瞬的恍惚后,陆湫湫开门见山,表明了来意,清亮的声音引起了贺流川的注意:“我哥哥去哪了,你知道吗?” 男人听到她的问题,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淡淡扯了扯唇角,似在笑,但说话的语气陆湫湫怎么听都觉得像在嘲弄,“你是在向我打听你哥哥的消息?” “……”这难道不明显吗。 陆湫湫已有些不耐,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下头,道:“佣人说,你知道他去了哪。” 贺流川轻轻笑了声,起身,慢慢朝门边的陆湫湫走来,“你的好哥哥难道没有告诉你吗?他连夜去了S市参加奥赛的训练营,估计要走好多天呢。” “怎么这么急。”陆湫湫皱起眉,暗暗咬牙骂了句学校这临时的安排。 确认陆向野安全无虞,陆湫湫一刻都不打算逗留,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习惯性甩出去的胳膊蓦然被一只手抓住腕骨,对方的体温透过肌肤接触传过来,陆湫湫立即全身汗毛倒竖,下意识甩掉钳制她的那只属于贺流川的手。 “别碰我!” 因为过激的反应,她的声音都不自觉变得尖利,拼命甩掉他手的动作都仿佛透着彻骨的嫌恶与鄙夷。 这无疑进一步刺激了贺流川,他倏地松开了手指,陆湫湫得以自由,立即不解地回望。 她看见,贺流川那个怪物竟然在笑。一双招人的丹凤眼弯起,笑意从眼角溢出来,叫陆湫湫一时忘记了他是讨人厌的贺流川。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头腹诽贺流川笑起来还有点人样,他的身躯就突然向她压近,一瞬间陆湫湫几乎以为他要压倒过来,心慌意乱之时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预感的重量没有压下来,陆湫湫松了口气的同时,听到他说:“看来你真的很厌恶我的触碰啊。可为什么换成陆向野你就不会呢?” “哥哥和你不一样!” 他提及陆向野,陆湫湫几乎是不经思考就反驳了他。是啊,在她心里,贺流川怎么能跟哥哥比?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人,贺流川不过就是一个讨人厌的私生子罢了! “确实不一样。”贺流川轻轻说,忽然伸手,一下掐住了陆湫湫的下巴,陆湫湫心神一震,睁圆了两只眼睛。 男人低下头,慢慢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陆湫湫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扑在她的耳旁,“他会和你做爱,而我不会。我嫌脏。”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缓慢,却像是故意要让陆湫湫听见似的,嘴唇几乎要抵到陆湫湫的耳根,“脏”,她听见贺流川这么评价她。 从未有人这么说过她。 那一瞬间陆湫湫的大脑都是懵的,她不吭声,贺流川接着说道:“昨天和亲哥乱伦,今天又和两个男人在酒吧鬼混,那天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和你做爱的也是不同的男人吧,除了他们,你还跟多少人睡过?” 女孩沉默。脆弱的下颌骨被贺流川死死攥住,娇嫩的皮肤都开始发红,她却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她很绝望吧?自己的秘密被毫不留情地剖开,还是在如此厌恶的他面前。 报复的快感涌上大脑,贺流川笑起来,肆意的笑容刺眼极了,他松了力道,改为轻轻摩挲陆湫湫的下巴,指腹揩拭女孩发红的皮肤,目光渐渐暗下来。 他温柔地道:“是不是很疼?” “……” 陆湫湫还是不说话。 一种奇异的烦躁在心头萌生,甚至取代了适才的那股报复的快感。贺流川嘲谑的笑容渐渐消失,唇角却还要故意伪作上挑的样子,“想哭吗?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吧,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尽管恨我吧。看到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小公主露出这样绝望的表情,我痛快极了,继续保持这样吧,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隐藏在这副皮囊下放荡又肮脏的灵魂。” 他语调轻快,声音裹挟着促狭的笑意,端详陆湫湫的眼神深情得像是在看着爱而不得的恋人,可那眼神里透出的恶意,却让陆湫湫浑身发冷、抖如寒颤。 余光瞥见女孩打颤的躯体,贺流川恶劣地挤出笑容,注视她因为拼命忍泪而发红的眼睛,“别难过,妹妹,哥哥看见你的眼泪可是会心疼的。” “你很得意是吗?” 陆湫湫突然出声。 出乎意料的,她没哭,甚至没有如他所愿露出屈辱自厌的神情。 “想通过羞辱我的方式让我崩溃,让我绝望?不好意思,我不会。不过就是睡了几个男人而已,你情我愿,欲望本能,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他们都不为他们泛滥的色欲而自惭形秽,我有什么好低头忏悔的?倒是你,用荡妇羞辱的方式来对付别人,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下三滥!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阴暗的下水道里,做最低贱的臭虫!” “你再说一遍。” “你这样的人,就该——” 陆湫湫高昂起头,就要复述一遍,贺流川刚刚那一刹那的情绪却忽然收敛,如云销雨霁,他松开掐住陆湫湫下颌的手,笑道:“差点被你给绕进去了。你说的没错,这手段确实下三滥,但是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用来对付你嘛刚刚好。你不是最在乎你那个哥哥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他有去无回?” “你!——不准碰我哥哥!” 拿陆向野来威胁她,陆湫湫果然霎时变了脸色,刚才脸上的从容一扫而空,只剩满脸的怒火和防备。 果然,只要捏准陆向野这个软肋,陆湫湫就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早就有所预料的事,贺流川的眼底却还是蒙上了一层阴郁,他怒极反笑,转身踱回原来坐的沙发。 他坐下,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剑眉轻扬,说道:“想要我不碰陆向野也可以。” 他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 陆湫湫冷笑,“你的条件?” 她后悔今天来找贺流川了。 “很简单。你过来。”贺流川冲她招了下手,类似逗狗的手势又让陆湫湫一阵血压上涨,念及陆向野,她硬着头皮走上前。 “把衣服脱了。” 陆湫湫怒目圆睁,“你疯了!” 贺流川敛去表情,冷不丁道:“把衣服脱了。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湫湫回想起之前在他面前感受到的压迫感,贺流川让她脱衣服,总不能是想跟她睡觉吧,她可还记得,他刚刚还说嫌她脏不会和她做爱。 把柄在人手里,陆湫湫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儿地把衣服脱掉。 到最后就留了遮羞的贴身衣物,她肌肤光裸,失去遮掩,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就这么彻底暴露在贺流川——她厌恶的继兄眼前。 陆湫湫能感觉到,贺流川的目光。 不炙热,却也让人难以忽视。像审视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在看着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雕像,总之,没有情欲。 这更让陆湫湫心里有了底气。 正巧,他们俩相看两相厌,贺流川即便是要羞辱她,也不屑于碰她。 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 贺流川望向陆湫湫的眼神虽然冷淡,但只有他知道,隐藏在宽大睡袍下的巨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苏醒,甚至隐隐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该死。他竭力克制住那股没来由的冲动,可他越是想克制,那种渴望的感觉就越浓烈,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不知是出于自虐还是什么心理,贺流川淡淡开口命令她“脱光”,任由烈火越烧越旺,他神态泰然,岿然不动。 “脱光。” 陆湫湫吸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达到贺流川的要求,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鉴于贺流川看她的眼神跟看猪肉没什么分别,陆湫湫也就当自己是在脱给木头看,动作迅速地解开胸衣的暗扣,脱去束缚的双乳弹跳出来,像两只冲出牢笼、生机勃勃的大白兔。她随即半蹲着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自此,一丝不挂。 她脱下的衣物都被她丢在了脚边,象征着学生的校服制服,象征着少女的粉色蕾丝内衣,还有那一小块轻飘飘的三角布料。 她不着寸缕,裸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贺流川静静看着她,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看陆湫湫的身体,透过监控,他看过很多次。但是,那都或是她无意识的放飞自我,或是暴露给别人看的,这是第一次她脱光衣服,只为贺流川一个人。 原本克制的性器愈发不受管制,如果陆湫湫有透视眼,就能看见那根东西已经充血,正在暗暗弹跳,狰狞的棒身伴随着呼吸青筋浮动。 贺流川面无表情地说:“躺到床上去。” “啊?” “给你三秒钟时间犹豫。” “……”我忍! 始终搞不清楚贺流川要做什么,陆湫湫只能耐着性子爬上了贺流川的床。 躺在贺流川的被子上,陆湫湫隐隐约约竟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沁人心脾。 哪里来的气味? “把腿张开,躺好。” 有病。 陆湫湫劝自己说,就当在安抚一个正在发疯的精神病患者,对,把贺流川当精神病就好了。她曲起膝盖,分开双腿,将隐藏在双腿之间的幽香之地暴露出来。 过了一会,她感觉贺流川过来了。 --------------------- 陆湫湫:你ppt我 第五十八章欲(微H) 他先是握住了陆湫湫的脚踝。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烫得陆湫湫一颤。感觉到双腿被他握住,往两边又分开了一些。 变态! 这样,粉嫩的花穴完全落入贺流川的眼帘。 两片肥厚的阴唇亲密地贴在一起,丛生的杂毛掩盖住内里那颗不肯冒尖的小阴蒂。再往下,是微微张合的洞穴,因为紧张而在轻轻耸动,像在呼吸。 贺流川静静地端详许久,久到陆湫湫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松开她的腿,那股压迫感刚一撤去,陆湫湫就不禁大松一口气,下一瞬,充满男性气息的躯体就压了过来。 这样一凑近,陆湫湫就明白床上那股香气是来自于谁了。没想到贺流川身上还有体香这种东西。真是暴殄天物。她暗自腹诽。 贺流川靠在她身上,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面颊,他目光沉沉,问她:“什么感觉?” 陆湫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感觉。” “……” 气死他气死他。 紧接着陆湫湫就后悔自己的一时口快了。她眼见贺流川那颗黑乎乎的头颅垂下来,落在她起伏的胸口,男人的呼吸扑在身体上,陆湫湫很快就敏感地一缩,两粒俏粉的乳尖没出息地挺立起来。 贺流川将她身体的变化尽收眼底,他没开口戏谑,盯着看了很久,突然一张口将其中一粒含进嘴里,太小了,就那么一小点,他一个不慎不小心让它从嘴里跑出去,贺流川遂用手掐住陆湫湫的左乳,手感意外的轻软,他不自觉将其攥在手里捏了捏。 “啊…” 身体敏感的陆湫湫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娇喘。这下不光陆湫湫呆住了,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也明显一怔。 糟糕,不小心就…… 幸好,贺流川没有出声,而是照葫芦画瓢,将陆湫湫另一边奶子也攥在手里,一起揉捏,先是左右揉捏,又变成上下颠弄,陆湫湫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不是奶子,而是面团,他不假思索地再三蹂躏。 “痛!” 有一下不知是不是贺流川太用力,陆湫湫吃痛一声,引来贺流川的侧目。 他道:“娇气。” “……”啊呸!神经病! “痛也要受着。”贺流川如是道,蛮不讲理得厉害,陆湫湫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地磨了磨牙。 但也许是她想多了,贺流川接下来揉捏的动作好像小了一些。 但是,很快,他又发现了别的戏弄她的方法。他含住一侧乳尖在嘴里微微吮吸,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吸到,但陆湫湫却难受得哭叫两声,蹬了蹬腿去踹贺流川。 贺流川抓住她闹腾的腿,压在自己的腿下面,继续低头吮吸那两颗可怜的小红果。 到最后,那两颗小红果都被吮得肿了一圈,又红又挺,尖端还残留他的口水,淫靡又性感。脸也充血得红了,正怒视着他。 贺流川轻哂,对她无声的反抗毫不在意,按住红挺的小果儿磨了磨,继而捏住一对在指间细细揉搓,敏感的皮肉在他的刺激下掀起奇异的酥麻和肿胀感。 陆湫湫的身下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贺流川总算放弃了玩弄她的乳房。 他又往下,为了看得更清楚,他把陆湫湫的双腿举起来,压在她的胸前,这下陆湫湫被腿挡着,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花穴。 陆湫湫莫名不安起来,扭动腰肢想要挣扎,奈何男女力气对比悬殊,她在贺流川的压制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半晌,贺流川说: “你湿了。” 闻言,陆湫湫难堪地咬住下唇,嘴硬地解释道:“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是吗?” 贺流川的语气喜怒难辨。 欲望是隐藏在人身体里蓄势待发的熔岩,一旦爆发便如火山喷发,难以克制,即便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也会变成只知道交媾的禽兽。 陆湫湫亦是如此。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直勾勾盯着女孩嫣红花穴的贺流川突然伸手,将右手中指轻轻插入陆湫湫翕张的花穴口,手指刚刚插进去一小截,就能感觉到里头难以言喻的紧致感,将贺流川的手指紧紧包裹住,随着陆湫湫的呼吸,像是有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指节。 如此亲密无间,仿佛心灵相通。 无端的,贺流川喉结滚动,口干舌燥起来。他勉力保持头脑清醒,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又往甬道内送了一些,身下的女体敏感地颤动,陆湫湫喘息微微,眼眶都红了。 “不要……拿出来!” 她声线发抖,表情堪称恳求。 贺流川静静端详,却并未因她的抗拒而动容。他怎么会对她心生怜悯呢?那是上帝要做的事,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报复陆湫湫,看她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 所以贺流川不仅没有退缩,反倒在她恳求的话音刚落后,猛地将手指一插到底。 “啊!唔好深……啊……不要动,呜呜不要……啊……” 她越是不要,贺流川越是要给。她不希望他动,他便噙着笑在她的阴道内反复抽送手指,花穴很久就接连溢出清液,将贺流川的手指打湿,手指在里面进出得愈发顺畅。 “啊……嗯啊……” 身下陆湫湫的呻吟也渐渐褪去痛楚,变得娇柔,表情也变得舒适,皱起的眉头都松开了。她开始从贺流川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甚至自发地享受其中。 恐怕她连在插她穴的人是谁都不在乎,只要能让她舒服,她就自愿放弃抵抗,躺平享受。 果然很淫荡。贺流川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混杂着一丝丝微妙的愉悦。 “被我玩也会露出这么沉醉的表情吗?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只要他能把你插爽了你都不在乎?”说这话时,他眼神充满冷冷的嘲意,吐出的字眼也充满了羞辱之意。 陆湫湫因为情欲上头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半分,她睁开眼,唇角一弯,大大方方承认:“对呀,只要是能让我舒服,哪怕是乞丐也没关系。何况哥哥不是乞丐呢。” 贺流川本该恼怒,可她为了讽刺他而喊出的戏称,却让贺流川睫翼忽颤,心跳堂堂。 “把你玩高潮,你是不是会爽翻天?”他轻哂,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后来还嫌不够,又往里面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一齐送进最深处。 “哈啊,呜呜好舒服……再快……再快一点。” 贺流川拧眉,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没想到陆湫湫突然挣扎,像是被戳到了什么致命弱点。 遵循刚才那须臾的记忆,贺流川找到令她如此慌乱的地方,一下一下刻意往那个点使劲插,女孩的阴道被他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又动听。 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陆湫湫抵达了高潮。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捞上岸的鱼,与此同时,贺流川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满手的水液,都是从陆湫湫阴道里喷出来的。 贺流川低眸打量,摊开手指,几滴粘稠的水液从分开的指缝摇摇欲坠。 床上传来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喘息。 他把陆湫湫弄高潮了。 她喷了好多水,贺流川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高潮会喷水,还喷这么多,把他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陆湫湫闭上了眼,身体深处泛起难言的瘙痒,叫嚣着想要吃进去男人的阳物,但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男人是贺流川——她最讨厌的贺流川。 不行,绝不可能! 她无法想象和贺流川发生关系的自己,光是稍微联想一下,就让她有种反胃的不适。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推搡两下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的胸膛,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胸肌,又是一愣,继续推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只能尴尬地放在上面。 掌心下面是扑通扑通的心跳,贺流川的心跳好快。为什么? 她带着疑惑地抬起脸,想去探寻贺流川此刻的表情,腿无意识地轻轻动了下,他们贴得很近,动弹间陆湫湫好像碰到了一样坚硬粗壮的东西,像铁棍一样昂首挺立着。 心猛地一窒,陆湫湫慌乱地睁大了双眼,几乎是恐惧地开口道:“你……你……” 贺流川硬了! 他怎么能硬呢?他不是说不会和她做爱吗?难道他那话只是骗她的,他要…… “滚出去。” 一直压制着她的重量瞬间消失,陆湫湫怔怔地抬眼,头顶着光,男人的神情笼罩在阴影里,陆湫湫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能感觉到他很生气,连周围的空气都要凝成了冰。 她不知道贺流川为何突然翻脸,但对她无疑是有利的,她连忙下床,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潦草地穿上,逃也似的离开了贺流川的房间。 第五十九章口(微H) 马不停蹄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合上门的一瞬间,陆湫湫小腿发软,身子直接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如释重负。 难以想象,她刚才要是继续待在那个房间会发生什么。 她在心里宽慰自己,贺流川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罢了,有生理需求,两人刚才那个状态,再无欲无求的男人也会硬吧?所以她不必紧张,不用在意。 意外而已。意外而已。 她喃喃自语。 好半晌,陆湫湫才缓过来,从地板上站起去浴室洗澡。 等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敷上面膜躺到床上,已经彻底从适才的记忆中跳脱出来。 可是,她刚把面膜撕掉准备入睡,一个电话却如午夜凶铃一般打了过来。 陆湫湫战战兢兢地盯着屏幕上“贺流川”三个字,下意识想挂掉,可实在担心哥哥的安稳,她深吸一口气,沉着脸选择了接通。 “喂?”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难道是贺流川打错了?她心下一喜,就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倏尔想起男人清冷略带沙哑的嗓音:“到我房间来。” 陆湫湫一怔,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可那头的贺流川已经切断了通话。 凭什么啊!他要她去她就得去,语气还这么恶劣,简直不可理喻! 可是,千万种愤懑梗在心头,最终还是敌不过陆向野,她下床,穿鞋,满脸不耐地走出房间。 “叩叩。” 这次门开得很快,她刚一敲门就开了,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再做贼心虚地关好门,她迎面怒视依然坐在窗边的男人:“这么晚了,你又要做什么?” 贺流川转过头,陆湫湫这才发现他脸色十分难看,面沉如水,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出一个窟窿。 陆湫湫不觉一颤,话音渐渐收敛,垂在腿侧的手掌暗自收紧。 “过来。” 犹豫须臾,陆湫湫抬步上前。 凑近后闻到来自贺流川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他难道又洗了个澡? 她思忖之际,垂眸许久不说话。 贺流川陡然蹙起眉,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脸直视自己,“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女孩满脸不明就里。 这个贺流川又发什么疯?! 她似乎很恼怒,但碍于他的威胁,只能恨恨地用牙齿咬了咬嘴唇,贝齿压紧唇瓣,松开后嘴唇染上嫣红,她嘴巴微张,瑟缩的红舌藏在里面,软软的,将露未露。 贺流川目光一暗,下一秒他的指腹用力按了按那张柔软粉嫩的小嘴,笑了下,道: “用这里,帮我弄出来。” 什么……弄什么?陆湫湫将迟疑的目光下移,瞥见男人隐藏在睡袍下的微微凸起,脸色顿时大变。 “你想得美!”她脱口而出,又羞又愤。光是想想她用嘴给贺流川口的那个画面,她就羞耻得想跳楼。 她不知道,她因为羞恼而泛红的脸颊,只会进一步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贺流川道,“不想你哥哥这一趟有去无回的话,你最好乖乖听话。再磨蹭下去,就不是用嘴这么简单了。 ” 变态!疯子!大色狼! 陆湫湫在心里破口大骂,却不敢真正将忤逆外露,一分钟时间很快过去,贺流川不吭声地坐在那,似乎在饶有兴致地等待她的妥协。 女孩红着脸蹲下身,犹豫不决地伸手掀开贺流川身上层层迭迭的睡袍,等那物赤裸裸的闯入眼帘,陆湫湫又是一惊:“你怎么不穿内裤?!”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哂笑,似在嘲笑她的紧张笨拙,“我在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穿?快点吧,你再拖下去天就亮了。” 贺流川的话提醒了陆湫湫,如果再不敷衍完贺流川,等天亮了,佣人们看见她从贺流川的房间里出来,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定决心,陆湫湫只好硬着头皮直视贺流川的阳物,奇异的是,他的肉棒竟然是粉色的,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棒身干干净净的,圆硕的龟头正往外溢出清液,他硬得厉害,却得不到疏解,也难怪他刚刚脸色那么难看了。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她有些手足无措,但又不想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怯,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握住那根昂挺的肉棍,那东西刚一被她攥住,就兴奋地弹弄一下。陆湫湫一脸纳罕地看向贺流川,却得到他面无表情的凝视,仿佛刚才那兴奋的反应不是他给出一样。 装什么装。 带着几分故意想看贺流川出丑的恶意,陆湫湫大着胆子握紧茎身,上下摩挲几遍,果然感觉手里的肉棍又胀大了几分,她深吸气,挽起耳侧碎发,缓缓低下头颅。 始终平静地打量她的贺流川目光幽暗,亲眼看着平日眼高于顶的女孩在他面前低下脑袋,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被包裹进一张湿热的小口,窄小湿热,她有些生涩地浅含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异味后,才伸出舌头,舌尖在圆硕的龟头上舔了舔。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给别人口交。 她怎么都想不到,她第一次口交的对象会是贺流川。这种感觉无疑是屈辱的,对贺流川前几日好不容易有所消退的厌恶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愤恨的情绪在胸口积压,如滚滚熔岩,亟待喷发,陆湫湫嘴上不觉用力,竟用牙齿在贺流川的龟头上咬了一下,嘴里的性器吃痛地弹跳一下,顶上传来贺流川猝不及防的轻嘶。 “你是属狗吗?” 女孩恨恨地吐出嘴里的性器,一勾嘴角,笑了,“不好意思,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生疏。” 她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挑衅。 贺流川倒也不生气,只是听到她说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眼神有瞬间的闪烁,他慢慢躬下背,抬手捏住陆湫湫的下巴。 他用的力道很重,都把陆湫湫的下巴捏出红印子了,陆湫湫不禁皱眉,却倔强地不肯屈服,藏着两团火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男人的指腹抵开了她紧抿的唇瓣,在她整齐的牙齿上徐徐游弋,道:“收好你的利齿。做不好就一直做,反正我耗得起时间。” “……” 陆湫湫恨不得将这人拖出去碎尸万段。可他手里捏着她的命脉,她无法忤逆。 再低下头,已经自觉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头沿着男人肉粉色的棒身舔舐,她记得在A片里看过男人的阴囊和龟头最是敏感,她实在不想陪贺流川一直耗下去,为了速战速决,故意屡次刺激贺流川的阴囊和龟头,果然见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前端都渗出了几滴前精,亟待疏解。 索性贺流川平日洁身自好,人虽然烂到了骨子里,但鸡巴还是干净的,给这个过程减去了很多不适。 贺流川已经很硬了,但就是一直不射,陆湫湫舔得嘴巴都麻了。 这时,贺流川突然开口了: “把它吃进去。” 闻言,陆湫湫满脸抗拒,视死如归地合上双眼,一口含住了贺流川的肉棒,她的嘴巴很小,紧紧包住敏感的龟头,仅仅是这样,贺流川就隐隐有了射意。 他喉结滚动,靠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地说道:“继续。” 女孩一手握住他粗壮的棒身,另一手生涩地抚摸揉弄他的阴囊,头颅耸动,含住贺流川的阳物慢条斯理地吞吃。 “……嗯……” 嘴里充斥着贺流川的味道。恍惚陆湫湫似乎听到了贺流川失控的轻哼,喑哑动情,陆湫湫不自觉加快了吞吃的速度,有几下没把控好位置,不慎深入,直接一记深喉,陆湫湫难受地皱眉,呜咽几声就要吐出来。 贺流川却忽然扶住她的后脑勺,压抑的嗓音充满了情欲色彩,“别吐。” “哈啊。啊。” 这下陆湫湫确定了刚才的确是贺流川在喘。他叫的声音竟有几分好听。 犹豫就会败北。速战速决。陆湫湫心一横,硬着头皮继续深喉,反胃的不适逼着她收紧喉咙,包紧嘴里的肉棍。 那根东西弹跳两下,陆湫湫心里有了猜测,本以为今天可能要被迫吃贺流川的精液,没想到危急关头贺流川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他蹙着眉头撸了几下,射出一股乳白的浓精。 有几滴不幸溅在了陆湫湫脸上,她恍如未觉,红唇被贺流川撞得又红又肿,情潮未褪,饱受蹂躏,俨然还没有回过神。 贺流川取出纸巾擦拭掉自己射出的精液,余光瞥见陆湫湫脸上那几滴白浊,喉头滚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半晌,他道:“你出去吧。” 第六十章借住 七点早高峰,川流不息的车辆驶过立交桥,湛蓝的天空偶尔有飞机掠过划出的白线。 陆湫湫坐在后座,头生硬地撇向窗外,连余光都不分给旁边的人一下。 旁边的男人对此似乎毫不在意,闭目假寐,柔和的晨光洒在他的面颊,衬得他肤色润白。 驾驶位的顾叔专注地开车,三人都保持缄默,整个车内安静到落针可闻。 忽然,“嗡嗡”两声震动打破静谧。 陆湫湫赶紧摸出放在书包里的手机,眼睛一扫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程初景,本想挂断电话的手指迟疑一秒,按下了绿色的接通键。 “……阿景。” 她兀自压低音量,恍如耳语。 一臂远的贺流川神色不改,依然在闭目养神。 电话里,程初景充满歉意地告诉她自己临时要去参加奥赛培训,未来几天都不会在学校了。 哥哥走了,程初景竟然也要走了…… 纵使心里头有些失落,但陆湫湫也不会任性到要求程初景舍弃奥赛留在学校陪她,于是在听完他的解释后轻嗯,还轻声细语地为他加油鼓劲。 “那我在学校等你回来。你加油哦。” 女孩音色本就清丽,软下语气说话时,恰如吴侬软语,叫人听得耳根子都软了。 和昨天在他面前咄咄逼人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还在通话,漂亮的侧颜因为神情温柔而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她丝毫未察旁边的贺流川业已睁开眼,甚至扭过头来好整以暇地端详她。 待挂断电话,陆湫湫嘴角的笑容还没卸下,身旁的贺流川突然笑了一声,笑声不无嘲弄,“小男朋友打来的?” “关你什么事。” 陆湫湫懒得搭理他。 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她不愿回想自己竟然顺从地用嘴……给贺流川做了那种事!看见他就觉得屈辱和羞耻,因此在他提出送她去学校后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上了车也不正眼看他。 他刚才一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陆湫湫就感觉刺耳非常,他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带着嘲讽,陆湫湫听不惯。 一句话呛回去,本以为以贺流川的性子应该不会再开口,未曾料他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将她强势地拉了过来,半个身子都因为重心不稳靠在了他身上。 陆湫湫张嘴想骂他,却怕引来顾叔的注意,只能瞪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收到警告的贺流川淡淡一笑,愈发放肆,他捏住陆湫湫小巧的耳垂,逗狗似的揉了揉,一边揉还一边俯首贴近她的耳朵,薄唇轻启,耳语道: “明天佣人们就放假回家,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赤裸裸的威胁。简直就是魔鬼! 阴魂不散! 陆湫湫暗骂,拨开贺流川的手,避如蛇蝎般坐了回去。 不过贺流川的话提醒了她,马上放小长假,陆家老宅的佣人们也都会放假回家,哥哥不在家,家里就只剩她和贺流川两个人了! 光是想想陆湫湫就打了个寒颤,她才不想跟贺流川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 课间,陆湫湫跟丁瑶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想邀请我去你家住?”丁瑶很意外,她叹了口气,解释说,“太可惜了,湫湫,虽然我很想答应你,但是小长假我要跟我爸妈一块回老家省亲。” 陆湫湫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 她不想和贺流川单独待在老宅,所以特意邀请丁瑶到家里来,这样有丁瑶的掣肘,贺流川不敢对她做什么。可现在计划泡汤了。 陆湫湫一时也想不到别的人选了,只能强忍失望,重新想办法。 突然,她灵光一闪。 想要远离贺流川,除了邀请别人到她家,她还可以去别人家啊!山不就我我就山,只要能安全躲过这三天,陆湫湫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去谁家,她很快就有了想法。 被陆湫湫临时叫到天台,孟书扬还有点惊讶,这是陆湫湫第一次主动约他,他兴奋极了,一上天台就跟泰迪狗似的往她身上蹭。 少年蓬松的头发蹭得她脖颈发痒,陆湫湫不得不一边推开孟书扬,一边说:“你干嘛呀!我有正事要跟你说,你正经一点!” 听言,孟书扬总算乖顺了。 “什么事?” “你放假这三天有事吗?” 孟书扬略感疑惑,“没有啊。” “你还是一个人住吗?” 她这一问出来,孟书扬立即心领神会,喜不自禁地望着她,“湫湫,你要来我家吗?” 被他点破意图,陆湫湫颇有些不自在,轻咳,小声嘟哝道:“那你欢迎我吗?” “当然欢迎!我求之不得!” 少年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他直勾勾盯着陆湫湫的面庞,笑盈盈地将脸凑上去,轻声道:“可以亲我么?好想你。” 解决了心头大患,陆湫湫看孟书扬也十分顺眼,天台除了他俩也没什么人,便捧起孟书扬的脸,从善如流地将唇贴上去。 两唇相贴,微风清凉,拂过耳畔,带来女孩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孟书扬心微微发颤,情不自禁地搂过陆湫湫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舌探入。 他的手掌从陆湫湫的后背移到了腰,男孩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一手丈量她的楚腰。他掌心覆盖,隔着单薄的校衫轻柔抚摸。 细微的战栗感从后腰爬到尾椎,陆湫湫被吻得七荤八素,双目迷离,眼角渗出泪光。 “给我舔舔奶子,好不好?宝宝。”孟书扬头枕在她的颈窝,黏黏糊糊地撒娇。 “不准留下印子。” “收到。” 话音刚落,孟书扬就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三两下撩起女孩的校衫衣摆,露出天蓝色内衣包裹的雪胸和一截白皙纤柔的细腰。 孟书扬吞了口唾沫,焦急难耐地解开自己校衫的两颗纽扣,重重喘了口气。这才如释重负般,闭上眼睛,将头埋进女孩的双乳之间。 “宝宝好香。” 轻嗅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孟书扬心像是泡进了蜜罐里,幸福得冒泡。 “快点,一会要上课了。” “好。” 孟书扬答应道。他没敢浪费时间,将天蓝色胸罩推上去,露出半只浑圆的奶子。瞅见乳缘一层泛红的勒痕,孟书扬心疼坏了。 “宝宝胸长大了,该换内衣了。” 闻言,陆湫湫脸颊一红,有些羞臊地说:“你别说啦,我知道。” 孟书扬听出她害羞,嘿嘿笑了,仰头在她嘟起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我给宝宝买。宝宝以后都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好不好?” 不得不说,平日桀骜难驯的少年温声软语地撒娇哄人,没人能招架得住。 陆湫湫也不例外。 “……好。”她小声答应。 孟书扬乐了,心满意足地托起她的一对雪乳,张口含住一只粉色蓓蕾,像婴儿吃奶似的发出嘬嘬的声响。 即便四下无人,陆湫湫听着那淫靡的声音还是红了脸,赧然地搂紧他的脑袋,道:“你小点声。” “宝宝的奶子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孟书扬舔舐着嘴里那颗变硬的小奶尖,痴迷地把玩柔软的雪胸,直把陆湫湫的奶晕都舔得水光潋滟。 他还偏爱一边含着奶子,一边与陆湫湫对视,那画面太过色情,陆湫湫几乎不敢看。 “宝宝好害羞。想操宝宝的穴,把精液射进宝宝的小肚子里,让里面都填满我的东西好不好?” “呜不可以……” 她抗拒,孟书扬就堵住她的嘴,亲得她开不了口,只能被动地发出唔唔声。 “宝宝的小嘴也好甜。”他哑声感叹,用中指和食指掐住陆湫湫的乳尖,细细揉搓,刺激分布在上面的毛细血管。 陆湫湫禁不住地打颤,连两条腿都渐渐支撑无力,隐隐发抖,她深知再不能继续下去,遂一把推开了仍在放肆的少年。 “时间差不多了,要上课了,我们回去吧。”她挽起耳旁的碎发,垂眼不好意思与孟书扬对视。 孟书扬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但也知适可而止的道理,点了点头,帮陆湫湫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一起离开了天台。 第六十一章按摩(H) 一放学,陆湫湫就回了陆家老宅收拾行李,她和孟书扬约好时间在他家见面。 种种原因,陆湫湫并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贴上“华启集团老总千金”的标签,她就很难只做陆湫湫了。 因此哪怕是孟书扬,她也小心隐瞒着,只说自己和哥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暂时搬离了原来的家,住在了别的地方。孟书扬虽然外表混不吝,但也不是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她如此解释,也便没有追问。 只是去孟书扬那借住叁天,陆湫湫不准备带很多东西,草草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和衣物,趁着贺流川还没回家,提着行李箱步履匆匆地逃离了陆宅。 她一走,还没离开陆宅的管家就闻风给远在公司的贺流川打去电话,告诉了他陆湫湫回来收拾了东西又走了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贺流川不知是何反应。 * 到了孟书扬家,陆湫湫总算松了口气。 早早地就在门口等待的孟书扬喜不自胜,接过她带来的行李箱,牵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好好参观一下他的房子。 俨然一副恭候女主人入住的模样。 这回多亏了孟书扬救场,陆湫湫也就没有推辞,任由孟书扬牵着她,如同孔雀开屏一般移步换景,向她一一介绍住处。 “露台有个泳池,我们可以一起游泳,你要是想看星星,晚上我们还可以一起躺在玻璃阳光房里看星星……” 身旁的孟书扬还在滔滔不绝,陆湫湫突然发现诡异之处:从进门到现在,她一个佣人都没看见!可是她明明记得上次来孟书扬家是有佣人的…… “你家请的佣人呢?” 被她发现自己做的小动作,孟书扬欲盖弥彰地咳了咳,道:“这不马上到法定假期了吗?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那么多人伺候,我就给他们放假了。”他顿了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所以宝宝,未来叁天,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过二人世界,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笑意愈深,陆湫湫仿佛能看见他身后正在摇晃的狐狸尾巴,不由得咬牙,果然男人都是好色鬼! 但是,待在孟书扬这,总比回陆宅就她和贺流川两个人好! “宝宝,站了这么久,你累不累?我带你去泡个澡按个摩,休息休息吧。” 这个提议深得陆湫湫的心,她的确有些累了,能舒舒服服泡个澡可再好不过了。 孟书扬带着她来到了浴室,浴室很宽敞,一边是浴缸,一边是淋浴间,陆湫湫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在浴缸里泡澡。 “宝宝,我给你放洗澡水。” 一进去,孟书扬就殷勤无比地为她忙前忙后。陆湫湫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位大少爷的“伺候”,刚要脱去衣物,动作忽然停住。 她狐疑的眼神瞥向旁边的孟书扬。 “你怎么还站在这?” 闻言,孟书扬立即跟早有准备似的,面露委屈之色,“宝宝,我也累了一天了。” So? 陆湫湫冷笑,“你想留下来?” “嗯嗯!”孟书扬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点头。 “你想得美!”这句话在喉咙里拐了个弯,最后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看你表现”。 听出她的态度松动,孟书扬惊喜过望,忙不迭屁颠屁颠地伸手为她脱衣。 “我等下给宝宝按摩,我可是专业的,保证宝宝体验过一次后就再也忘不掉!” 他如此跃跃欲试,陆湫湫不禁弯了弯唇,泄出淡淡笑意。因为哥哥和程初景相继离开而有些沉重的心情突然得到了治愈。 这就是孟书扬的魔力吧。 总能让她忘掉烦恼,自在地享受快乐。 快乐当然不仅仅是按摩那么简单,还包括—— “…嗯……好舒服……” 一双手从背后揽至胸前,宽厚的手掌拢住她一对雪嫩的乳房,逆时针方向揉扁搓圆。 挺起的乳尖被他夹在指缝,时而揉捏,时而拉扯,刺激得陆湫湫发出舒服的嘤咛。 “不是按摩吗?怎么揉人家的胸呀。”她伸手握住孟书扬在她胸上肆虐的手掌,媚眼如丝,抬头嗔他一眼,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孟书扬舔了下发痒的虎牙,嗓音已经有了些喑哑,“帮你的奶子也放松放松。难道你觉得被摸奶子不舒服吗?” “舒服。可是、可是人家有男朋友耶,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她皱着眉头苦着脸,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声气,说出的话半真半假,竟当真刺激到了孟书扬的神经末梢,他一勾嘴角,捏住她的两只乳球将它们拉成水滴状,玩味道: “生气了就把他甩了,以后跟我在一起吧,我天天给你揉奶子,摸骚穴。” “不要。” “不要?你的身体可是喜欢得紧呢,是不是小骚逼都兴奋地流水了,想不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 ——陆湫湫真不知道这些骚话孟书扬都是从哪学的,但是不得不说,听他说这些话,陆湫湫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想……” “好,哥哥现在就来操你。” 孟书扬进了浴缸,将赤身裸体的陆湫湫抱到他的腿上,股缝恰好贴着他不知何时翘起的阴茎,性器赤裸相贴带来的快感,让陆湫湫情不自禁扭动了两下臀胯,去蹭他的肉棒,水波荡漾,水下少年勃起的性器更加肿胀。 少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手握住陆湫湫的腰胯,托着她的臀慢慢往下压。 “……宝宝的小穴好紧,放松一点。” 刚插进去一个头,孟书扬就被甬道内的紧致逼得动弹不得,只能探手去揉陆湫湫的花蒂,刺激她流出更多的水,方便他操入。 “啊…插进来了……好粗哦……”待孟书扬齐根没入后,陆湫湫高昂起脖颈,发出连连尖叫。 “宝宝,喜欢我的按摩吗?舒不舒服?” “呜呜好舒服……” 孟书扬将她环抱在怀里,双手拢住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大力且富含技巧地揉弄起来。 坐在他身上的陆湫湫渐渐摇晃起来,前后左右地吞吃体内孟书扬的肉根,从各个角度来刺激自己小穴里的敏感点,她舒服得娇喘出声,泪花从眼角渗出。 “好深、好爽啊。” “哈。宝宝,宝宝,好喜欢你……”孟书扬靠在她细腻的颈窝,吐息沉缓,呼吸灼热。 “呜…再用力一点!快一点!啊!啊!”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浴缸里响起,水声激荡,噗嗤噗嗤地往外溢。 孟书扬一贯的做爱风格,又深又狠,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一回他抽出去陆湫湫的体内都会盈满空虚感,待他再插进来瞬间又有种被填满的餍足感。在欲望的沟壑中来回拉扯,陆湫湫感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混沌。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终于身后的孟书扬发狠猛操几下之后,痉挛着射出浓精,二人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陆湫湫无力地靠在孟书扬的胸膛,感受到如雷般的心跳。 水面渐渐漂浮起他们交合的体液,缓了一会,孟书扬将陆湫湫从浴缸里抱出来,抱着她走进了旁边的淋浴间。 第六十二章宝宝 冲洗干净,陆湫湫裹上浴袍,又被孟书扬抱出淋浴间。 别看孟书扬看着清瘦,实际一身腱子肉,抱起一个陆湫湫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把我放那吧,我想先把头发吹干。” 陆湫湫发号施令,孟书扬立即如同听话的狗狗一样,把她放在了盥洗台上。 “我给你吹,你歇着就好。”将吹风机插上电,孟书扬自发提出要帮陆湫湫吹头发。 刚做完,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陆湫湫全身酸软无力,听孟书扬这么说求之不得,点头。 说要给她吹头发,孟书扬当真聚精会神,一本正经地打理她洗完湿漉漉的头发。少年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缝里,轻柔的抚摸伴随着呼呼的热风拂到耳廓,泛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棱角分明的面庞近在咫尺,因为专注而显得炯炯有神的眼睛,头顶的灯光洒下,像是落进了星子,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半晌,吹风筒停止运作。 昏昏欲睡的陆湫湫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地问:“吹好了?” “嗯。吹好了。” 随着孟书扬话音一起落下的,是他的亲吻,他一边用拇指轻轻揉捏陆湫湫的耳垂肉,一边偏过头啄吻她发热的耳侧。 “宝宝,亲一会。”嗓音有些沙哑。 “嗯……” 脱口而出的回应仿佛嘤咛,陆湫湫被含住唇瓣,她闭上眼,感受齿关被慢慢撬开的过程,舌头被温热的口腔裹住,来回吸吮,口涎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被他亳不嫌弃地咽进嘴里。 “嗯唔,舌头…好舒服…”被吻得意乱情迷的陆湫湫无意识地发出呢喃,手扶上孟书扬的肩膀。 旖旎的湿吻进行到一半,被主人遗忘在置物架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陆湫湫的电话。 一看,竟然是程初景打来的。 和别的男生接吻的时候接到正牌男友打来的电话,这种偷情的隐秘感和刺激感令陆湫湫心跳加快,她咽了咽唾沫,小声道:“我接下电话。是程初景打来的。” 听到“程初景”三个字,原本沉醉在亲吻中的少年脸上涌现出浓浓不悦,英眉一皱,就开始胡搅蛮缠,“别接。” “不行。他这个点打给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依照程初景的性格,不会深夜给她打电话,除非有十分重要的事。